“什么!”魏延大吃一惊,这邹夫人不只是美色,更关系到未来的战局,绝对不能任由人拐走。
他连忙对董厥道:“龚袭,本将有要事处理,你是现在跟随本将前去,还是在这里等着?”
董厥拱手道:“属下愿随将军前往。”
“那好!”魏延飞身上马,策动乌骓马,赶往义阳新城中心广场。
乌骓马这些日子跟一群母马好好厮混了一番,让八匹母马都怀上了,跟乌骓马相比,主人魏延甚是惭愧。
过了那个时期的乌骓马大约是进入了贤者时间,变得很是平和,继续着它承托魏延的重任,不疾不徐地奔驰着。
中心广场是魏延按照后世的建筑风格,让李严带人建造的一个市民广场,市民的大型聚会都在这里举行,一些传统节日活动也可以在那里举行。
魏延甚至准备在这里举行军民千人相亲大会,别开时代之风,当然那只是一个构想,还未成为现实。
中心广场四周植被茂生,有小湖,有小亭,有花草,有石凳,经常有人在那里漫步。
邹夫人被勒令不准出义阳新城,她嫌平南将军府太闷,就时常让侍女陪她来这个广场散步游玩。
平时,为了避免麻烦,邹夫人总是用面纱遮面。
这一天,她的面纱忽然被风吹掉,结果被一个浮浪子弟看到,便用言语挑逗邹夫人。
一个侍女连忙回报魏延。
魏延很是纳闷,平时如果遇到浮浪子弟来纠缠邹夫人,那些暗中保护邹夫人的护卫都会把那些浮浪子弟打一顿,都不会传报给自己,今天为什么要传报给自己呢。
当他策马来到广场边,看到那个正在不断地跟邹夫人说话的青年男子,他顿时明白了,为什么那些护卫和侍女要传报给他,因为那个男子除了打扮和举止有点轻浮之外,其他方面长得很像董厥。
那些护卫和侍女看今天董厥来投,搞不清楚魏延对待董厥的态度,怕坏了大事,干脆就上报了,让魏延来定夺。
董厥看到这一幕,顿时明白了,那个面蒙白纱的女子不容轻侮,他连忙跑到那个男子面前,扯着那个男子,来到魏延面前,命那男子跪下,然后对魏延请罪道:“将军,舍弟年幼无知,冲撞了夫人,还请将军看在属下面上,免他死罪!”
原来刚才有人传报的时候,董厥没有听到那个邹字,还以为是魏延的夫人。
魏延摇摇头:“龚袭,若是本将的夫人,把你弟弟打出义阳新城也就是了,可这是张绣将军的叔母,我已经向张绣将军应承过,不能让他叔母在这里受到点玷污,而你弟弟竟然去勾搭引诱她,出言无状,若不严惩,恐怕张绣将军那里不好交代!”
董厥的弟弟董压腾地站起身:“魏延!她丧夫,而我未娶妻,我为什么就不能接近她,我是触犯了那条律法?”
董厥见弟弟竟然敢直呼魏延全名,大惊失色,连忙一拽董压:“小压,莫要这样跟魏将军说话,快跪下认错!”
“我没错!”董压昂着脖子:“我就要娶她,你们如果不同意,我就跟她私奔!”
魏延眼神一眯,寒光一闪,这小子竟敢坏我大计!而且如此桀骜不驯!
不过,他转念一想,难道董压这小子很有才华,所以恃才放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