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老庞刚转过头,我就看到他那张惊愕的大脸,阿岩也是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我刚想问他们俩是怎么了,忽然现我呼出一口气之后,竟然能够明显地看到一层水雾!
要知道这边可是南方,就算是冬天也没可能这么冷啊。
“左哥,你怎么了!”老庞着急地看着我,“你脸色白的吓人,就像是电影里的死尸,到底生了什么事啊。”
我一边哆嗦一边说:“你,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老庞看我这么冷,赶紧从车的后备箱里找来了一条毛毯盖在了我的身上,但并没有什么卵用。
他又拿来了几件衣服,都披在了我的身上,可我没觉得哪怕是一丁点的暖和。
“左哥,你身上可热着呢,怎么会感觉冷呢。”老庞握着我的手,又摸了摸我的额头,现比他自己的体温还要正常。
起初他以为我是烧了,但现在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回事。
阿岩一脸认真地看着我问道:“左哥你告诉我,这种冷是什么样的冷。是像在冬天,还是像掉在了冰水里?”
我认真地感受了一下,便摇了摇头说:“都不是,这种冷是从内而外的,有点像是烧的感觉,可又不太像。怎么说呢,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块冰,你能明白吗?”
“怎么会这么邪门啊!”老庞紧张地看着我。
阿岩凝重地跟我说:“左哥,你别怕,像你这种情况,我在村子里见过不少,只要咱们进了村,祭司大人会帮你治好的。”
“什么叫,叫,你见过不少?”我努力保持吐字清晰,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不像是了烧,你难受会想要睡觉。
现在的我很难受,但头脑异常的清醒,就算是想要睡觉都睡不着。
阿岩整理了一下思路对我说道:“当初那些考古队的人想要在我们村子借宿,但是被村长拒绝了,那些人就拿着昨晚院子里的大箱子到别处去安营扎寨了。过了一天,考古队里有不少人跟你是相同的症状,就连村庄里去帮忙的青年都得上了这种病。”
“我知道了!”老庞一拍大腿,“一定是那些大箱子搞的鬼!”
阿岩点了点头继续说:“村长也是这么说的,他请来了祭司为村子里的青年治病。不知道祭司使了什么办法,生病的人的确是被治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老庞高兴地点着头,“只要能治好就行,左哥你再坚持坚持。”
“不过情况也没有那么乐观。”阿岩抱歉地看着我,“那个青年被治好的第三天,就全身冻僵而亡了。祭司也没有办法,只说是那些考古队的人触犯了自然之神,想要活命必须要到天坑里去向自然之神赔罪才行。”
“那些生了病的考古队员呢?”我有些好奇,那些人有没有到天坑里去赔罪。
阿岩叹了口气说:“这些人在村子外苦苦哀求,但按照我们村落的规矩,是不接受外人的,所以就看着他们死了,不到一天十二个生病的人全部冻死。”
“左哥,你别担心,咱们毕竟认识阿岩,他会让祭司为你治疗的。”老庞安慰我说道。
阿岩也点了点头,打包票说:“对,你放心吧,祭司知道你们是上面派来的人,绝对会配合工作的。”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无法用言语表明。真得对比一下的话,就是比烧还要难受一千倍。
不过这种寒冷的感觉又像是有区域性的一样,身体的主要部位都有一个点。比如肩膀上就有这么一个点,冷感是从这个点传到胳膊上的。
如果我能用点穴手控制住冷感的传递,会不会好受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