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今天已经很刺激了,下面的东西我们不要了吧。”
“呵,大叔,你胃口也太小了吧,几十万就把你满足了?还不够你昨晚的开销吧?”花鹃有些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扭头就往下面跑。
林星连忙追了下去,他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要那么说,只是那种古怪的感觉让他觉得越来越不安。
如果说下面有危险,那立体影像早该示警才对。可他一直看着花卷,却一直没有得到任何提示。
他尝试用透视异能观察下面的情形,可地下室里没开灯,没有任何光线的场所正是透视眼的盲点。
他不由自主的提起了戒备,寸步不离的跟在花卷身边。
直到她将墙面上的灯打开,林星仍是戒心十足的仔细察看着周围的一切。
“大叔,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没想到跟着我会有这么精彩吧?”花鹃撞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眯眯的朝前走去。
叉烧包却一直在催促林星无论如何都要拿到她怀抱的那副卷轴。
林星被他吵的烦了,暗恼道:“你老丫给我闭嘴!再敢多说老子砸了你!”
“你……你这么凶干嘛?咱俩可是双修的伙伴,我……我这不都是为你好嘛。”叉烧包带着哭腔委屈道。
“闭嘴!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要生,可……可我感觉不出来。”
“有事生?”叉烧包愕然。
“花卷儿,你先站住。”林星忍不住叫道。
花鹃转过头,“又怎么了?”
林星右手扳着她纤瘦的肩膀,将左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暗中向叉烧包问道:“老叉,你不是会看相吗?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叉烧包听他问的郑重,也不敢怠慢,仔细的观瞧了一阵,沉声道:“老夫看她面圆鼻正、耳有垂珠,乃是明珠朝海之相,仁慈福寿面面俱到啊。眸如剪瞳秋水,下巴圆润,颧骨丰满,是典型的水属女子,好动乐天……没什么不妥啊?对了,她很旺夫,虽然现在有点瘦,可不是天生的,体丰tun翘,实乃多子之相。贱人啊,把她收了,娶回家你会儿孙成群的,考虑一下啊!”
叉烧包絮絮叨叨说了一通,末了却又开始劝林星和她相好,他的最终目的仍然是那副卷轴,这点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可见。
林星略微宽心了些,不由自主的长长舒了口气。
“喂,大叔,孤男寡女独处暗室,你思春啊?”花鹃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皮一垂,却又盯着他下半身,“啧,你不会是像老外心理大师说的那样,只在特殊情况下才对女人有冲动感吧?”
林星呆呆的看了她一阵,舔了舔嘴唇,“去开保险柜吧。”
“莫名其妙。”花鹃斜了他一眼,快步走进角落里的一个房间。
林星跟了进去,现那是一间建在地下的书房。
“怎么会有人把书房建在地下室呢?这花子宣也太逊了吧?”
花鹃此时已经快速的走到了一个靠墙的大书柜旁,伸手拉开了柜门,“哒哒哒噹!大保险柜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