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西天大雷音寺,迦叶阿傩两尊者也刚好带着功德之力洗礼后的“紫金钵盂”,用一个霞光灿灿的盒子装着,找上雷音大殿宝座上的如来佛祖。
可谓不曾食过人间之物,又怎会懂得屎为何物。
两人却也无须像唐僧一般行跪拜之礼,但只托着霞光灿灿的盒子,一路悄悄到得如来佛祖座前,便哭诉道:“佛祖,我兄弟两人好像被那姓唐的坑了,这紫金钵盂如今却不知变作了何物。”
结果瞬间便就是吸引无数人的目光,此时自谁都知道,那唐僧当初的肉体不翼而飞,紫金钵盂则被迦叶阿傩两尊者索去了,却不懂如何竟也出了变故?
如来佛祖明显就是眸光一闪,但只是那天地大功德并未临西天,也更没有那关于“功德金莲”的丝毫感应,自知道紫金钵盂定也是出了变故,遂便再未将其放在心上。
却是心中的恼怒实也不比观音差一丝,可谓无数年的谋划,不想到头竟是一空,还是被一个已死的妖猴所算!之前更还是扮作那孙悟空,在雷音大殿中走了一圈又一圈,甚至还索取那佛位。
此时一切尽失,却可谓是好大一个耳光,在三界中让其落尽面皮。尤其还曾经将那妖猴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真假妖猴时大雷音寺中时的情景,却是任你神通广大,终难逃我佛如来法掌。
但不想到头来,竟是一个绝大的讽刺!
所谓难逃我佛如来法掌,可谓真正的法力无边,神通广大,却不知自己实却是反在人掌中!而且还是一个妖猴,一个谁也未在意,已经身陨的妖猴。
不想那妖猴竟以莫大毅力和忍耐,反谋佛门谋划了无数年的天地大功德,行窃天之功。
究竟是谁难逃谁法掌?不到最后一刻,还真是无法分明。
所以如来佛祖的恼羞成怒实却不比观音差分毫,只不过两人性质却又不同,观音就只是单纯的私人之恨,可说从最初开始便已是埋下种子,其如来佛祖则是被落尽面皮的恼羞成怒。
但奈何此时其依旧是“不便”亲身前去,遂只能安排“观音大士”将那妖猴渡来。终于其脸上也再没了那曾经一脸的呵呵,纵使微笑都明显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雷音大殿中更无人敢吭声。
眼看迦叶阿傩两人将“紫金钵盂”送来,其心中同样有些好奇,既不是那“紫金钵盂”,又能是何物?莫非如此不起眼之物,那妖猴也能盯上,将其换做了他物?
如来佛祖眸光一闪,平静而无比威严宏亮的声音紧接缓缓响起道:“且打开来。”
两人闻听,立刻便将霞光灿灿的盒子往前一送,然后缓缓打开。
瞬间整个雷音宝殿中便就是蓦然一静,有不少人都是微微扭头四顾,明显但只在用眼神交流:却不知那究竟是何物?
如来佛祖则是面无表情,一句话也不说。
孔雀大明王眸光一闪,再次将双目闭上。
燃灯同样是眸光一动,忽然悠悠开口道:“却是那人间之宝,食之可得长生,你二人且去分食了罢。”
两人立时不由大喜,赶忙合上盒子,一脸喜不自禁的退出不提。
却是既然观音大士已亲身前往,便当是再无问题,且等一时再说。
而另一边的小猴子小兄弟俩,这一次却是真傻眼了,却也可谓是将自己玩儿了进去,但再将师尊招来?两人却也不愿意,已经遇到过一次,这第二次自就不想再动不动就叫师尊。
只是以两人小脑袋都同时忽略掉的是,为何自己两人明明见过这南海观音,这次见到却竟会不识得?
心中却是但只有些疑惑,为何这大仇人当初见过自己两人,这次竟好像根本不识得一般?难道会有两个一样的大仇人?并且还都是说一样的话,与其有缘,要收自己兄弟俩当徒弟。
都是要收自己兄弟俩当徒弟,按理应该是一个人,但长得不一样,感觉也不一样,这第二个还更不认识自己两人,哎呀呀!这头都想大了,且不管她,趁机摸摸她的底再说,往后有机会再叫师尊打她。
两人小脑袋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当然要是石岳火龙分身在场的话就会立刻明白,其实两个都是观音!
便仿佛自己的本体和火龙分身一般,神识暂时被阻隔,于是就成了两个完全独立的人,暂时记忆还无法分享,但不知另一个观音又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