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侧头看了看他,他似乎真的睡熟了,于是安安静静地躺了回去。
这样宁静而凄迷的夜晚,真好!
又可以一个人静下来,想想事情,呆。
她迫使自己不要再去想念庄吉,又侧头望了望向深。
和向深结婚一个月来的日子,虽然没有激情,没有爱恋,却有一种琴瑟在御,莫不静好的温馨感。
她是不是对向深太冷漠了,根本不像是一个妻子所为?总觉得心里很是愧疚,于是靠拢他,轻轻地将头倚在他的肩头。
这样温柔的举动,不由让向深心里一阵萌动,好像触了电一样。心里明明是委屈和嫉妒的,却还是克制不了自己,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上,连呼吸也急促了,“我以为你不理我了。”
这声音委屈而暧昧。
宋词错愕,“你,还没睡?”
向深抬起手在她的鼻尖轻轻刮了刮,“我一直在等你啊,你去浴室去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宋词很不好意思,刚想开口解释,就被向深吻住了唇。
这一吻缠绵而痴情。
宋词一边承受他的热情,一边解释,“那个,向深,对不起,以后我会尽量……”
“不用承诺,不用解释。”向深的魔掌早已得逞,却不得不从她衣服里抽出来,又捧起她的脸,“宋宋,专心一点。”
说着,又继续行使他丈夫的权利,而且是越狂热。
宋词突然想起了什么,推了推他,小心翼翼道,“向深,还没有拿杜蕾丝。”
他继续不停,“认真点,别想其它的。”
宋词推开早已等不及的向深,抿了抿唇,“可是你也说过暂时不想要孩子的。”
向深俯下身来,双掌插入她的十指间,与她紧紧交缠。
他一边坏笑,一边吻她,“哪有那么准,一次两次不会怀孕的。”
宋词左躲右闪,“可是万一有了怎么办,我还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
可以说,昨天晚上向深是彻夜大战,但是他的精力还是很旺盛。
刚才已经憋屈了一个小时了,现在哪还能放过她,更不允许中途有任何差池。
他笑了笑,轻轻地咬了咬她的耳朵,“如果有了,就生下来。”
宋词嘟起嘴来很是娇羞的笑了笑,“不行啦,必须带套-套。”
向深看着她这一娇羞的笑容,简直是迷人死了。
这应该算是不错的进步吧,至少她不会像以前那么抵触,所以就愉快地翻了个身坐起来,“遵命,老婆大人,我这就去拿套-套。”
宋词望着他一溜烟跑了,突然觉得好笑。
不到十秒钟,向深拿着盒子里的杜蕾丝又返回她身边。
然后紧接着,传来宋词一声轻灵的笑声,“向深,你好坏。”
向深这一“坏”,就又折腾了半个小时。
然后满意地从身后抱着她,一手与她的指尖缠绕,一手细细把弄着她的头,“宋宋,你满意吗?”
宋词不轻不重地握着他缠在她胸前的手,愣了愣道,“什么?”
向深松开她的头,扳过她来面向自己,坏笑道,“刚才我的表现啊。”
宋词觉得又被调戏了,握成拳头轻轻捶了捶他的胸,“向深,你能不能有个正形啊。平日里看起来你挺稳重的啊,怎么关了灯就这么爱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