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也没看你对谁上过心,唯独何晶,当时可是你亲手从别人场子里救出来的。”
方举往自己杯子里倒酒,“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总不能看着她被人推进火坑——好了好了别说我了,今天可是险哥的生日,咱们一定要合力把险哥灌醉了!” 方举笑说,“这么多年,险哥可只在嫂子手里栽过。”
许棠想到那晚跟周险拼酒的事,不由笑了笑。周险勾了勾唇,忽端起酒杯起身,“方举,这杯得敬你。”
方举也跟着起身,大笑道:“可不是,要不是我,险哥你跟嫂子也看不对眼!”
周险目光一直落在方举脸上——方举神情坦坦荡荡,笑容磊落,没有半分忸怩勉强。
周险敛目,与他碰杯,朗声说:“干!”
大家一边吃菜一边聊这四年里的趣事,方举三人有意灌醉周险和许棠,一直起哄敬酒。结果吃了两个多小时,快散席时,许棠只是微醺,周险醉得重些,思维仍有几分清醒;小伍一早便趴下了,方举已经开始说胡话,唯独许杨情况稍微好些。
许棠忍不住笑:“还要喝?”
许杨摆手,甘拜下风,“姐,你真是女中豪杰!”
许杨将方举和小伍搬到隔壁客房休息,自己帮忙许棠收拾餐桌。
许棠喝了酒,情绪亢奋,脸上发热。她将碗先堆在水槽,洗了把脸回卧室。周险正斜躺在床上休息,看见她进来了,眯眼笑了笑,拍了拍床沿,“过来。”
许棠乖乖过去,还没坐稳,周险伸手将她一拉,她身体重心不稳,立时倒了下去。
周险将她肩膀按住,凑近亲吻。酒精刺激着神经,许棠精神越发亢奋,忽伸手将周险一推,歪头看他:“周险,陪我打牌。”
周险笑了一声,“打什么?”
“梭哈,”许棠看着他,加了一句,“谁输了谁脱衣服。”
周险双眼立即眯起来。
“敢不敢?”
周险低笑,“你想好了?”
许棠便起身去客厅将扑克牌拿过来,顺手将卧室门反锁上。她蹬了拖鞋爬上床,将牌拆开,挑出不要的牌。
周险一手撑在床上,稍稍坐起来,笑看她:“我身上三件,你身上四件,你打算怎么赌?”
许棠看他一眼,忽将被子掀起来往他身上一盖,“这样你也有四件了。一次开牌最低押半件,我们都有八个筹码。”
她双颊通红,眼中微有醉意,半是清醒半是迷乱。周险看得心旌荡漾,伸手去摸她红扑扑的脸,许棠却挥手将他打开,“先赌!”
周险笑,“好,听你的。”
许棠洗牌切牌,两人各摸了一张,许棠牌大,率先下注,“半件。”
“跟。”
两人继续摸牌,许棠还是半件半件地下注,周险笑着跟注。
很快只剩底牌,许棠仍是只赌了半件,本以为周险会梭哈,谁知他也只跟了半件。
许棠将底牌掀开,是个葫芦。
周险扬手开牌,笑说:“你输了。”
许棠看着他手里的铁支,不由咬了咬唇。
周险凑近,刻意放缓了语调,带着些微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脸上,低笑一声,“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许棠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忽扬手将自己身上的牛仔裤和针织套头毛衣脱掉了,她抬眼看着周险,“还有半件怎么算?”
周险眯眼盯着她看了半晌,伸手绕到她背后,将内衣的搭扣解了两颗,笑问:“就怎么算,行不行?”
许棠脸烧得通红。
周险洗牌,一人摸了一张,仍是许棠牌大,“半件。”
周险看她,声音低沉带笑,“你可只有一件半了,要是不够,打算拿什么赌?”
许棠蹲在床上,一手遮在胸前,“你想要什么?”
周险被她洁白的皮肤晃得眼花,笑了一声,忽凑近她耳朵,低声说了几个字,许棠耳朵立时烧了起来。
周险看她不说话,“行不行?”
许棠咬牙,点了点头。
很快只剩底牌,周险毫不犹豫:“梭哈!”说完,掀了自己的底牌。
许棠是同花,周险是顺子。周险将被子裹严实了,笑看着她,“我输完了,你自己过来脱吧。”
许棠看着他,耳垂红得几乎滴出血来,“你……你自己脱。”
周险笑了一声,“不帮我脱?”
许棠摇头。
“是你自己不过来脱,可不能算我耍赖。”周险仿佛丝毫不着急,仍是笑看着许棠。
他裹得严严实实,许棠则是不然。过了片刻,许棠终于羞耻得捱不住,缓缓伸手去掀周险身上的被子。还未够到被角,周险忽猛一伸手,将她往前一带,掀了被子,将两人盖得严严实实。
周险让许棠躺在自己身上,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下来,含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