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没有人能永远单纯,也没有人能永远一层不变。你不懂,这个社会会一点一点地教会你很多,直到你变得足够强大,能够保护你自己以及你身边的人为止。
这个时候,中国的报纸已经展得很不错了,比较有名的,像‘民报’‘新青年’‘国志论’这些,都是很不错的报刊,它们表正规,文字表述实事求是,甚至甚多有名的大学教授,都爱表一些专业性很强的文章,或是分析国情针贬时事。
这些报纸每一期都很具参考价值,而这家书店是收录最齐全的,胡定卿按时间顺序从书架上拿了一大摞过来,她从家里带来了一个笔记本,准备记下重要的内容。
这些内容都是枯燥而又无趣的,然而胡定卿一做就是一整天,直到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她才回家。
之后的一段时间一直是如此,只要有时间,她就在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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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城南街的尽头,有一条小巷子,往里面走去,一个很隐蔽的地方,可以看见一个拱形月牙门廊,四周长满了爬山虎,走进这个石门,就可以看见一个小院子。
外面人迹罕至,冷清萧条,走进院子却是别走洞天,里面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一间房间里,有两个男人在谈话。
“我帮了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呢?”林景言翘着二郎腿,舒服地坐在扶手椅子上,手指曲起来敲打在椅背上出“咚咚咚”的响声,却一派优雅地问道。
“不,不是你帮了我,我们是合作关系,互惠互利而已,”胡定暄认表情真严肃地,他没有理林景言的话,却在嘴里娓娓道出事实,“你帮我做一件事,我给你你想要的,公平交易。”
林景言却笑了一下,“小家伙,账不是为么算的,不是你来求我,我可不会答应你。”
道理虽是这么说,但总归是两个人都同意的事,这事林景言也没有吃亏。
胡定卿听了眉头一皱,一张略有些肉的小脸绷得紧紧的,严谨的性格让他做不出占人便宜的事,毕竟是他有要求在先。所以最终他妥协了,只能无奈说道:“好吧,如此你想要怎么样?”
没想到林景言却不那么正经其事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胡定暄面前,突然伸出一只手,用力掐了一下胡定暄的脸,戏谑道:“小孩子家家的,做什么这么严肃,像个小老头似的。”
胡定暄被他的动作吓到,他睁着一双大眼,死死瞪着对方,一脸的不测置信。
而林景言却又若无其事放开了手,拍了拍他的头道:“这样如何,你答应我一个要求,现在先欠着,等我以后想到再告诉你。”
胡定暄仔细想了想,然后点头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