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沈风咽了口唾沫还没等说话,又听柳嫣然微笑的看着他道:
“我最近刚学会了一套拳法,这拳法名字说来也毒辣,竟然叫断子绝孙拳,专门对付一些痴汉、色狼的,唉--可惜学了这么久,却没有机会能够实际的去试一下...沈风,你可要想好了说哦。”
“妈蛋,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你特么都这么威胁我了,还说个毛?”沈风心里操蛋至极,此时此刻他心里又开始无比的想念真气。
柳嫣然是不能说了,以她的身手,现在要是出卖了她,肯定要被吊打的。
不过另一个...沈风转头微微撇了一眼洛诗诗,却见她正冷冷的盯着自己。
洛诗诗什么话都没说,却是走了两步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超大号的针管握在了手里,那幽幽的针头正对着沈风。
这还用说什么?沈风直接就偏过了头,看着正在伤心中的两女道:“唉--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过我沈风敢以男人的名誉誓,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就让死老头子变太监。”
“噗--”一见他不伦不类的誓,两女瞬间破涕为笑。
她们两也并非要审问沈风,只是想向他撒娇一下,让他知道他的行为时时刻刻的牵动着两个女孩的心而已。
再说,从沈风脱下衣服,露出身上那觥光交错的伤疤的时候,两女的心都融化了,不用多说,这就是爱她们的见证,饶是平时喜欢和沈风作对的夏思琪此时也忍不住上前轻轻的抚摸着沈风已经结扎的伤疤,温柔道:“疼么?”
“不疼,这都是一个保镖应该做的。”沈风咧嘴一笑,又使劲的搓了那伤疤一下道:“你看现在一点事都没有。
“你轻点--这才刚好,等会儿又疼了怎么办?”夏思琪眼神一急,连忙拉住他的手。
这是在责备么?怕是讨好还差不多...
柳嫣然和洛诗诗站在旁边,默默无语的看着面前的三人。
柳嫣然还好,毕竟她和沈风也经历过了生死,但洛诗诗对夏思琪的这种行为就很难理解,自己男人身上有别的女人留下的东西,还能这么淡定,甚至温柔的关心他,要是换做自己,怎么的也得先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
见沈风老实的站在面前,夏思琪和顾可欣心里也冷静了下来,自己无论身材样貌并不差,这家伙儿在自己面前有很多机会都自己放弃了,怎么可能去另外寻找新欢?
“这真的是有原因的,至于其中的复杂因素我也不是太清楚,总之——”沈风看着两女冷静了下来,顿时苦笑一声指了指那排牙印道:“这是我救人时,不小心受的伤。”
“救人?这倒是奇了,救什么人需要咬你。”三女一愣道。
“这还不简单,大小姐我来问你们一个问题,当身上非常痛的时候,人是不是习惯用牙齿咬住某一样东西来减少痛楚?”
“这倒是——你是说这伤就是这么留下的?”夏思琪问道。
“嗯,沈风点了点头。却见童莹莹笑着道:“哦——我明白了,沈风你是给人接生了么?只有生孩子的时候才会痛的这么失去理智吧?”
“差不多,差不多。”沈风干笑了两声,又瞥了一眼洛诗诗,只见她脸色虽然寒冷,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原样。
“那这东西又是什么啊?保镖哥,你见多识广,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童莹莹眼珠子一转,又指着沈风胸口上通红的一滩道。
“你不明白才怪呢!”沈风撇了撇嘴在心里嘟囔了一句、
牙印的确有许多不确定的,但这‘草莓’就很难解释了。
这东西可是要用嘴吸出来的,别说陌生人了,就算是认识的人,除了恋人之外,基本上没有人会这么做。
顾可欣和周围的女人一听童莹莹问出口,顿时通通脸色通红。
这东西到了她们这个年纪没有几个不明白的,尤其是柳嫣然,脸色简直红透了。隐隐间,连手掌心都渗出了汗珠。
“这个嘛——”沈风微微一停顿,将头瞥向了柳嫣然。
“你——你看我干什么!”柳嫣然面色一急,朝着他喝了一声,语气和眼神中却带着几分求饶之色。
她监守自盗,本来就对夏思琪她们有些愧疚,要是沈风真的说出来,那就算夏思琪她们不说什么,柳嫣然自己也没有脸见人了。
见柳嫣然又是威逼,又是求饶的样子,沈风微微一叹:早知道会有这么多事,当时你干嘛还要遵守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