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诗点点头:“我们可以住在林家自己的房子里,情况不会很糟。我父亲不爱管闲事,我们过我们自己的独立生活。事情没有彻底解决之前,我必须住在这里。”
“因为住在外面,会把你卷进来,你会有危险。”
自从她认识滕梓赫以来,第一次看见他动怒。他那令人战栗的怒火并不从姿势或者是声音的改变上表露出来,他流露出的是一般的冷酷无情。林如诗知道,如果,她做出不与他结婚的决定,那就是他可怕的冷酷。
“爸爸最终的目的就是靠着个人的力量进入这个社会的,同时,他有自己的道德法则作为行动准则,他认为他自己的道德法则比社会的法律机构要高明的多,至少是目前,我要维护他老人家。做我该做的事。”
“你很荒谬,如果大家都这么想,社会如何挥作用?我们将回到远古的穴居时代。如诗,你相信你自己所讲的吗?”
林如诗微笑了一下:“我只是告诉你我父亲所信仰的,我只是让你明白,无论他怎么样,起码在他的世界里,他是一个负责人的人。他不是一个到处杀人、放火的暴徒。他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你不是也如此的信赖他吗?”
“那么你想做第二个彪叔吗?”滕梓赫轻轻地问。
林如诗睁大了眼睛:“我父亲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他干过的事现在不能再干。不管我们愿意与否,林氏家族总要这个社会,我们以雄厚的实力加入。也就是说拥有雄厚的经济实力。我希望家族的每个成员都得到社会的保障。你不是已经在帮爸爸了吗?”
“我想说的是,我要你和林家划清界限,我要你站在我的这一边。你必须做出决定是否站在我的这一边。”滕梓赫说。
“看来结婚不是个好主意。”林如诗微笑着对滕梓赫说。
滕梓赫拍拍床说:“我不懂什么结婚,但我两年没和女人睡觉了,我可不轻易放过你,上这儿来。”
他们上床,把灯熄了,他温柔地说:“你走后,我没和任何女人上过床,你相信吗?”
“我信。”
“你呢?”
“我不告诉你。”她感到身体绷紧了一些,梓赫是和她睡觉的第一个男人。
林如诗到外地出差,去大姐林如惠所在的城市,她告诉大姐不要去机场接她。她随行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良妈,一个是洪一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