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燃点了点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楠哥,不好了,刚才秦孔给我来电话,说有人已经出两百万的价格签下了他的夜总会,让咱们不要过去了。”
我皱起了眉头,想了想说:“这应该是秦孔在耍诈,现在谁愿意买他的夜总会!整个望县之内,恐怕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做。”
薛燃摇了摇头说:“楠哥,我觉得不是,秦孔刚才的口气很决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你确定?”
“我确定!”薛燃点了点头,非常认真地说。
我心中诧异不已,谁会这么傻,居然去接手一个烂摊子,难道不怕天天亏钱吗?
现在在望县,很多人都知道我打算买下秦孔的夜总会,如果别人买下,那就相当于和我作对。
可是现在齐峰已经和我议和,应该没有人敢这么做。
除非齐峰撕毁了协议,又准备和我开干了。
不过我觉得不像,我们和齐峰议和还不到一周,齐峰的事情应该还没有办完。
“走,咱们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对薛燃说。
薛燃点了点头,叫上了宣哥和蒙凯丰。
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秦孔的夜总会。
当我推开秦孔办公室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原来花两百万承租下秦孔夜总会的不是别人,居然是刘权。
看来刘权这是不想让我扩充势力,所以才截断了我的财路。
秦孔看到我后,立即站起来,有些抱歉地说:“楠哥,不好意思啊!权哥出的价格高,所以我就……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伸出手大声地说:“不用解释了,商业规矩,价高者得。这很正常!至于所谓的承诺完全可以当屁放掉。”
秦孔被我说的尴尬无比,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毕竟秦孔中午已经答应了我。
刘权哈哈大笑起来:“张楠,咱们又见面了。实在不好意思,我觉得这个夜总会是块宝地,所以就先下手为强了。”
我嘿嘿冷笑起来:“权哥真是厉害,总喜欢抄别人的小路!”
刘权明明知道我在暗骂他,他却一点也不生气,依旧笑呵呵的。
我大摇大摆地走到沙上,然后坐到上面,冷冷地问:“权哥,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听人说过你来望县了?”
刘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眯眯地说:“刚来,恰巧遇到了这种好事,所以在没有通知你的情况下就签约了。”
我眯起眼睛,冷冷地盯着刘权。
刘权无所畏惧,任凭我盯着他,悠然自得地喝着茶。
过了好一会儿,我也露出了微笑,调侃地说:“权哥,你租下秦孔的夜总会恐怕也玩不转吧?”
刘权笑起来:“能不能玩转无所谓,我就是想单纯地买下来,哪怕亏钱!”
刘权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他这是告诉我,他买下秦孔的夜总会,就是想气气我。
我在心里面破口大骂起来,可又无可奈何。
蒙凯丰也听出了刘权的弦外之音,愤怒无比地咆哮起来:“刘权,你他吗的敢和我们作对,我弄死你!”
蒙凯丰一边说着,一边向刘权冲去。
刘权身后的保镖立即闪到刘权面前,将刘权挡在身后。
我摆了摆手说:“疯子,不要激动!”
刘权既然敢来这里,必然有所依仗,我们即便和他开战,也不一定能捞到好处。
没有好处我才懒得动手。
我现在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张楠了,为了一口气就和别人打的头破血流。
现在没有利益,我才懒得动手呢!
蒙凯丰冷哼了一声,停下了脚步。
我站起来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两位,咱们后会有期!”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故意大有深意地看了秦孔一眼。
秦孔有些害怕,手不由抖了一下。
刘权拍了拍秦孔的手说:“老秦,我不是说过吗?背靠大树好乘凉!你坐在你的树荫下,看大树如何遮挡阳光就行,没有必要担心其他的!”
刘权这是把他比成了大树,把我比成了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