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这种仗着自己有些势力,对我冷眼相看又冷嘲热讽的人,
只有这样,才能镇住这些大大小小的势力,
赵鹏飞抬起头,抹掉额头上的血,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对我说:“张楠,你这样对我,我堂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答非所问,仗势欺人,”
听到我这样说,蒙凯丰转过头问呆瓜:“呆瓜,有没有钳子,有些人天生就是牙痒痒,我帮他治一治,”
呆瓜似乎早就准备好了钳子,手在屁兜上面一摸,拿出一把钳子,扔给蒙凯丰,
蒙凯丰接过来在手上面掂了掂,然后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赵鹏飞,
赵鹏飞睁大了眼睛,惊骇无比地说:“你要干什么,”
蒙凯丰突然沉下脸,满脸阴霾地说:“你说呢,”
说罢,蒙凯丰一把掐住了赵鹏飞的下巴,
赵鹏飞拼命地转过头对我说,只是声音没有刚才那样自信,充满了嫉妒的恐惧:“楠哥,不要啊,你这样做,我堂哥会找你麻烦……”
不等赵鹏飞说完,蒙凯丰将钳子伸进了赵鹏飞嘴里,夹住他的牙硬生生地拔了出来,
赵鹏飞疼痛地尖叫起来,捂住嘴在地上打滚,
蒙凯丰走到会议桌前,从桌面上抽出两张抽纸,一边擦钳子上的血迹一边自言自语地说:“有些人就是贱骨头,不打一顿总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牛叉的很,”
坐在蒙凯丰旁边的人,看到蒙凯丰这么血腥,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生怕蒙凯丰也拔了他们嘴里面的牙,
不用我吩咐,蒙凯丰走到赵鹏飞面前,一脚踩住赵鹏飞的肩膀,笑眯眯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楠哥和高天、齐峰一样,是个怂包,”
赵鹏飞吓得捂住嘴赶快摇头,
蒙凯丰哈哈大笑起来:“赵鹏飞,我告诉你,你以后如果想在望县混,就要听我楠哥的话,你如果不服气,可以去叫你的表哥,”
停顿了一下,蒙凯丰接着说:“我们既然不怕刘权,肯定也不怕你什么狗屁表哥,你明白了吗,”
说到最后,蒙凯丰瞪大了眼睛,提高了声音,
赵鹏飞吓得立即点头,就像在捣蒜一样,
紧接着,蒙凯丰一边摆动了一下钳子,一边向肖强望去,
蒙凯丰笑眯眯地说:“肖强,不知道你明白了没有,”
肖强吓得脸色煞白,立即拼命地点头:“我明白,我以后肯定对楠哥马是瞻,谁如果敢和楠哥过不去,就是和我肖强过不去,我肯定灭了他全家,”
肖强越说越慷慨激昂,仿佛他是我的小弟一样,
蒙凯丰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向我望来,
我也点了点头,
蒙凯丰收起钳子,转过身来到我身边,
我给蓉姐使了一个眼色,蓉姐立即会意,指挥两个服务员分别给赵鹏飞和肖强拿了一把椅子,
我对赵鹏飞和肖强说:“两位,请坐吧,”
赵鹏飞和肖强对视了一眼,战战兢兢地坐到了椅子上,
赵鹏飞和肖强肯定想不到我敢这么对他们,
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整合望县的决心是任何人、任何势力都不能动摇的,除非我现在没有实力动他,
我问蓉姐:“蓝月亮夜总会是怎么回事,”
蓉姐说:“楠哥,蓝月亮夜总会的老大今天有事,离开了望县,”
自从我开了夜总会之后,蓝月亮夜总会总是给我搞一些小动作,不是挖我的员工,就是假扮顾客来我这里闹事,还故意到处抹黑我们的夜总会,
之前我要对付刘权和齐峰,所以没有精力对付蓝月亮夜总会,今天趁着这个机会,正好修理一下蓝月亮夜总会,让他们知道,他们即便后台很硬,但是我们也不怕,
而且,我们敢于挑战一切敢和我们对着干的任何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