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薄云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家伙就像是牛皮癣一样,不上药就不见效,必须狠狠地揍一顿才会老实一些。
蒙凯丰也看出了薄云的态度,不由皱起了眉头。
呆瓜指着薄云破口大骂:“他吗的,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老子面前耍花枪!”
说着,呆瓜走上前,一脚踢在了薄云的脸上。
薄云刚坐起来,又被呆瓜一脚踢倒。
薄云的后脑勺“砰”的一声,撞在了地板上。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之前有个小弟对我说不能放了薄云,说薄云害死了他们老大。
后来因为薄云偷袭我,我将这件事情忘记了。
不知道小弟说的他们老大是谁。
我转过头向身后望去,想找到刚才的小弟。
可是扫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刚才的小弟。
我好奇地问我身边的小弟,刚才说他们老大被害死的人是谁。
小弟说:“楠哥,那个人是薛燃的手下,好像叫什么刚,具体我记不清楚了!”
听到小弟的话,我愣住了。
如果刚才那个人是薛燃的手下,而他却说他的老大被薄云害死了,那岂不是薛燃被害死了?
一想到薛燃有可能死了,我的心立即传来一阵绞痛。
我的脑子在刹那间一片空白,就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一样,只有一片片海浪“轰轰”地敲打着我的脑壳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整个人才从悲痛中恢复过来。
当我看到薄云后,不由自主地眯起了双眼。
我攥紧拳头,对呆瓜和蒙凯丰说:“你们两个一边去,让我来!”
此刻呆瓜和蒙凯丰正在收拾薄云,薄云被打的惨叫连连。
呆瓜和蒙凯丰看到我脸色惨白,双目呆滞,不由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薄云也看出了我不正常,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我走到薄云面前,蹲下身子,一把抓住薄云的手,突然扯断了薄云右手大拇指。
薄云刚惨叫起来,我又一把扯断了薄云的食指,接着是中指,无名指,最后是小拇指。
薄云惨叫的速度都赶不上我扯断他手指的速度。
扯完薄云的右手,我接着扯薄云的左手。
眨眼间,薄云左手上的五根手指也被我扯断了。
薄云双手上的十指在他的手掌上晃悠着,如果不是连着皮肉,他的十根手指此刻就掉在了地上。
薄云似乎忘记了疼痛,惊骇无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眼睛都直了。
紧接着,我踩住薄云的脚腕,把薄云的鞋扔到了一边。
薄云知道我要扯他的脚趾了,立即吓得尖叫起来:“楠哥,不要,不要啊!你问什么我都说!”
我懒得理会薄云,先抓住他的大脚趾,“啪”的一声扯断了。
薄云惨叫起来,继续惊骇无比地叫起来:“楠哥,不要啊!不要啊!我全说,我全说!”
我还是没有理会薄云,我抓住他的其他脚趾,一根一根地扯断。
不一会儿,薄云右脚上的五根脚趾都被我扯断了。
我又脱掉薄云左脚上的鞋和袜子。
所有的人都被我的举动惊呆了,他们怔怔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既惊讶又害怕的表情。
我平时不是一个狠人,做事情一般都留有余地,但是这次不一样,我这一次下手太狠了,而且下手的时候不带一丝感情,就像是一个机械人一样。
就在我准备扯断薄云另外五根脚趾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
薛燃被一个小弟扶着进来了。
这个小弟正是刚才那个说他们老大被害死的小弟。
“楠哥,我……我对不起你!”薛燃有气无力地对我说。
看到薛燃我愣住了,我没有想到薛燃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