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七八条路都被薛燃的人制造了车祸,白春杰被逼迫的没有办法,只得向比较偏远的沿海大道驶去。
沿海大道虽然宽阔,但是这条路十分偏僻,很少有人愿意走这里。
“楠哥,成了,白春杰上了沿海大道。”薛燃激动地说。
我点了点头:“白春杰今天恐怕要栽在这里了!”
薛燃笑着说:“那是必须的!”
紧接着,薛燃指挥他的小弟向沿海大道集合,并且命令他们围堵白春杰。
听到薛燃只叫了五六十人,我摇了摇头说:“多叫一些人,这些人根本不够!”
薛燃诧异地说:“楠哥,白春杰他们只有十七八个人,难道我们五六十个人还不够吗?更何况还有我们两个!”
我摇了摇头:“你接连在沿途的路上让小弟们制造了八九起车祸,只要脑子没有问题,肯定会意识到这里面有问题。”
如果只是制造三四起车祸,我估计白春杰不会想到这里面有问题。
不过现在薛燃让他的小弟制造了八九处那就不同了。
白春杰即便心里面再乱,也能意识到这里面有问题,更何况他还有一个智囊。
薛燃听了我的话恍然大悟,立即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就在这时,两辆车突然在前面停下来,并且掉头行驶。
我对薛燃说:“我们被现了,准备动手吧!”
薛燃这边刚接通了电话,他急急忙忙地吩咐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楠哥,咱们怎么办?”薛燃收起手机,征询我的意见。
“他们如果下车和咱们打,咱们就奉陪到底!他们如果想开车撞咱们,咱们就跑!”对方有两辆车,我们只有一辆,而且还是非常普通的大众车,根本不是他们两辆路虎的对手。
薛燃点了点头,准备随时出手。
不一会儿,两辆车来到了我们面前,不过并没有撞我们,而是绕到我们身后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看到这种情况,我就知道对方这是下车要和我们拳拳到肉的猛干了。
这两辆车刚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另外两辆车居然也掉头横在了马路中间,挡住了我们前进的方向。
“楠哥,这帮家伙是准备关门打狗吧!”薛燃也看出了白春杰的预谋。
我瞪了薛燃一眼,郁闷地说:“你怎么说话呢,哪有把自己比成狗的!”
听了我的话,薛燃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拍了拍薛燃的肩膀说:“走吧!下去会一会白春杰!”
薛燃点了点头,和我一起打开车门下了车。
与此同时,白春杰他们也都下了车,将我们团团围住。
当白春杰看到我后,立即眯起了双眼,愤恨无比地看着我,那犀利的眼神恨不能将我刺死。
“张楠,果然是你!”白春杰咬牙切齿地说,同时攥紧了拳头。
“没有错,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直接承认了。
“你好狠!居然把开赌场的罪名安在了我头上!”
“难道那不是你的产业吗?”我反问起来。
聚众赌博虽然不是大罪,但是如果是开赌场,那可就是大罪了。
不过对白春杰治罪不是我的目的,我的最终目的是干掉白春杰,让他终生翻不起身。
白春杰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愤恨无比地看着我。
“给我弄死他们!”白春杰突然咆哮起来,指着我大吼起来。
白春杰的保镖们纷纷从车里面抽出了钢管。
看到这些保镖抽出了钢管,白春杰再次愤怒地咆哮起来:“你们是猪啊!这里离市区那么远,连半个人都没有,还用什么钢管!”
我们打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般都不用刀,因为这是法律明令禁止的。
而且这么做也算是钻了法律的空子。
用刀伤到了人,起码判三年,因为刀是凶器,而且说明你是有目的的行凶。
但是用钢管伤了人,如果说成是自己的无心之失,有可能也就拘留几天,根本构不成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