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切中脖子的保镖脑袋一歪向地上倒去。
蒙凯丰怕他摔在地上出声响,立即上前抱住他,将他慢慢地放在地上。
林轩挥掌砍在另一个保镖的脖根上,这个保镖身子一歪也向地上倒去。
林轩抱住他,将他轻轻地放在地上,没有出一丝声响。
看到林轩和蒙凯丰动作这么利索,我不由松了口气。
只要这两个保镖没有出声音,病房里面的陈之盾就不会警觉,这样我们就能乘其不备攻进去。
可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原本走进另一个病房的一个大夫突然从里面走出来,并且厉声大喝起来:“你们是干什么的?”
听到这个大夫的质问声,我在心中暗叫一声,坏了。
我当即一步跨到病房门前,推开房门向病房里面冲进去。
呆瓜愤怒无比,转过身抡起拳头砸在了大夫的鼻子上。
“咔”的一声,大夫的鼻梁被呆瓜砸断了,大夫捂住鼻子蹲在了地上,鲜血就像泉水一样从他的指缝中冒出来。
我刚刚打开房门,一只脚就向我踢来。
这肯定是病房里面的保镖踢出的脚。
我顾不上看脚的主人,一把抱住这只脚,然后高高举过头顶,一脚踢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脚的主人惨叫一声,倒飞出去,“砰”的一声摔倒在地,捂住大腿在地面上疼的翻滚起来。
我抬起头向病房里面望去。
这个病房是一个套间,外面就像普通人家的会客厅,有冰箱有电视,还有沙和茶几。
在沙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一看就知道是陈之盾的保镖。
壮汉看到我,“噌”的一声从沙上站起来,跳过沙向我冲来。
我懒得理会壮汉,因为林轩和蒙凯丰已经从后面冲进来了,他们肯定会帮我对付壮汉的。
我现在的主要任务是赶快锁定陈之盾,并且击杀他。
我转过头,向屋里面走去。
病床上空空如也,根本没有陈之盾。
我的心为之一紧,难道陈之盾不住在这里?或者已经跑了?
可是这间病房外面配备了两个保镖,里面配备了两个保镖,如果陈之盾不住在这里,是不会这样配置的。
而且这间病房只有一个房门,陈之盾如果住在这里,也不可能跑了。
随后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陈之盾肯定躲在门边准备偷袭我。
恰巧我这时走到了门口,一个黑影立即从门边闪出来,抡起一把砍刀向我当头劈下。
幸亏我有了准备,否则肯定被陈之盾的砍刀劈中。
我立即闪身后退,险之又险地躲过了砍刀。
不过砍刀从我鼻子前划过的那一刹那,我能感觉到一股劲风割的我脸生疼,而且刀刃上传来的寒意令我有些阴冷。
我定睛一看,砍我的人果然是陈之盾。
陈之盾此刻穿着医院的病人服装,左臂缠着绷带吊在脖子上,右手拿着砍刀再次向我砍来。
我身子一转,再次躲过了陈之盾手中的刀。
这时林轩和蒙凯丰已经合力将壮汉撂倒了,蒙凯丰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向陈之盾砸去。
烟灰缸中的烟灰和烟头顿时就像天女散花一样,飘得到处都是。
而烟灰缸则就像利箭一样飚射出去,向陈之盾的面门砸去。
陈之盾脖子一歪,躲过了烟灰缸。
烟灰缸砸到屋里面的墙上,“砰”的一声碎裂成四五块,散落在地上。
在陈之盾躲烟灰缸的一刹那,我趁机扑到陈之盾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想夺下陈之盾手中的刀。
陈之盾不愧是高手,虽然左臂不能动弹,但是他曲肘向我胸口撞来,想利用围魏救赵的办法,迫使我后退。
我在心中冷笑起来,伸出左手挡住了陈之盾的手肘。
我们两人的实力本就在伯仲之间,现在他的左臂不能动弹,如果我双手都打不过他一个单手,那我还不如一头撞在豆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