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她问我是不是在故意接近叶紫,而我接近叶紫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她,甚至说我在这里租房子也是为了接近她和叶紫,以便于摸清楚她每时每刻的动向,以及偷听到一些她和叶紫谈话涉及到的内-部机-密…;…;
有时候我还真是有些佩服她的脑洞。不过,对于那些无中生有的事,我当然不会承认。而我绝口否认换来的当然是她的一阵破口大骂和前后十多个大耳光。
说真的,这一刻,我真的有些后悔当初不该救她。这种被一个曾经自己救过的人虐-待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这就好比是自己作死,救了她一命,让她继续好好活着,以便于以后可以虐-我。
而我之所以一直忍着没说那件事。那是因为我知道她现在那么恨我,就算我把那事说出来她也不一定会相信。因为我根本拿不出任何证据来证明是我救了她。同时,我还很担心虎哥那天拍她的一板砖,虎哥现在还在里面关着,万一这傻逼再给他加上一个袭警的罪名,我可就把虎哥坑坏了。
最主要的是,如果救他的人是别人。那还好说,别人可以随便说是路过那里。可我和虎哥在那个时候突然出现在那里明显是动机不纯,就算她相信是我们救了她,她也不一定会领情。这也就是我被她那么虐-待都忍着不敢说这件事的主要原因。
好在她对我的虐-待只持续了不到半个小时,办公室门口突然走进来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女生和一位穿着旗袍的美少妇。
这两个女生当然就是黄紫依和辛怡,至于那个美少妇我倒是从没见过。
这个美少妇的身材和气质都特别好,长得也非常漂亮。她的头高高盘着,耳朵上戴着两个很漂亮的耳钉,尤其是旗袍开衩处露出来的那两条时隐时现的大白腿,看着特别诱人。
但见这一男三女刚一走进办公室,陈佳仪和另外几个一起审讯我的警察全都马上齐声立正站好,而后异口同声地叫道:“张局好!”
“呵呵呵呵…;…;”被称作张局的中年男人笑着对陈佳仪等人挥了挥手:“大家辛苦了…;…;”
张局只来得及说了那么一句话,黄紫依突然一手挽住那个旗袍美少妇的胳膊,一手擦着眼睛哭了起来:“呜呜,小姑,这个假胸女警察刚才打我了,你看她把辛怡的脸都打肿了,她还把辛怡打倒在地,用脚乱踩呢。幸好我跑得快,不然我也和辛怡一样被打得可以去冒充胖子了,呜呜…;…;”
小姑?
难道这个美少妇就是黄紫依的小姑和苏雨菡的小姨?
卧槽,她怎么那么年轻,那么漂亮?
我是在吃惊这事,可黄紫依的这么一番话,把陈佳仪气得脸都绿了:“张局,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闭嘴!”旗袍少妇一声冷喝,而后阴沉着脸对张局说道:“张局,这孩子是我侄女的男朋友,他只是一个学生罢了,而你的人却诬陷他是通缉犯的同伙,我实在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呵,黄小姐,你别着急,这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的。”张局说这话的时候居然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张局,你别听她胡说八道,这小子可不是普通学生…;…;”
“闭嘴!”这回是张局亲自打断了陈佳仪的话:“小陈,不是我说你,你身为一名人民警-察,嫉恶如仇惩奸除恶是好事,也是我们大家共同的信仰,但你有时候也得注意一下自己的方式方法。行了,你把这孩子带回局里,说他是通缉犯的同伙,那你都问出一些什么了吗?你有什么充分的证据吗?”
听见张局那么一说,陈佳仪一下愣住了:“这…;…;我,我…;…;暂,暂时还没有…;…;不过前不久,我们找回的那个丁香的密码箱就是在他家床底下找到的。并且通过我们调查。那天在我半夜出门带人去抓捕丁香之后,这小子马上就下楼坐车离开了,并且他还派人跟踪我们到了现场,而且从监控录像来看,他坐的那辆车也去过当天的案现场附近。这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喔,真是这样吗?”张局眉头一皱。
“千真万确。”陈佳仪见张局相信了她的话,她终于笑了:“呵呵,并且那天晚上用刀伤我的一个重要嫌疑犯,就是今天去医院给这小子送钱的那个嫌犯,我认出他后,他马上调头跑掉了。且不说别的事情,单是这小子和那个嫌犯的关系,我们警方就有权利带她回来问一下话吧?”
“喔…;…;”张局点了点头,有些为难地对那个旗袍少妇说:“呵呵。陈小姐,你这侄女的男朋友,好像底子不太干净啊,这我可就有些为难了。”
听见张局那么一说,旗袍美女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起来。
就在这时,辛怡却马上说道:“今天去给武强送钱的人是我爸的朋友,武强根本不认识他,这和武强有什么关系。”
“呵呵…;…;”陈佳仪一脸鄙夷:“武强不认识王睿强?那么你叫他给我解释一下,他那天从家里出去坐车到案现场干嘛去了?”
听见陈佳仪那么一说,辛怡终于不吭声了。而黄紫依和她小姑也全都开始担忧起来。毕竟陈佳仪从监控录像上查到我当晚的确去过案现场,这便表示已经有监控录像可以证明这一点了。这就是铁证。
陈佳仪看见我们这边的几个来帮我说话的人全都不吭声了,她嘴角洋溢起一抹非常得意的笑容。她就那么当着众人的面突然狠狠地煽了我一个大嘴巴:“小子,这回我不管你有多硬的后台,就算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
说完他又一巴掌煽在我脸上,冷冷地问了我一句:“说,那天晚上你们有没有碰到一个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
陈佳仪之所以会这么问,那是因为那天晚上是她长这么大经历过的最凶险的一个夜晚。因为当晚她差点被丁香一枪杀了,她能看出当时丁香的确是准备开枪杀她的,幸好那个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及时出现把她给救了。
这段时间,她吃不好睡不着,脑子里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个救了她一命的男人。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特别后悔当天晚上她不该那么对他,不该那么用枪威胁他,吓唬他。自从那事之后,她托所有关系比较好的警察朋友帮忙调查这个人,却一直了无音讯。因为那人在她晕倒之后就音讯无踪,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她查看过周边所有监控记录,都没看到那个时间段有那么一个人离开过。因为她晕倒后的一个小时内,她只看到我和虎哥离开巷子的监控画面。
起初她还以为那人就住在附近,所以几个巷口的监控录像才没拍到他离开时的画面。于是她亲自带着当地片警挨家挨户去查了一次户口,可始终没有查到一个与那个男人的眼神有些相似的人。由于当时我戴着口罩,她只记住了我的眼神。
而她又哪里想得到,救她的人正是我和虎哥。
其实她也并不是那种花痴女,真的喜欢上了救他的人,她只是越来越后悔那晚不该用枪吓唬他,她特别想见见他,给他说声对不起。
不过我当然不知道陈佳仪的心里想法。因此,当我看见陈佳仪那么问我的时候,我还是很担心我说出那事之后,以她现在对我的态度,她会对我跟虎哥变本加厉,于是我说:“我不知道。没见过。”
“你撒谎!”陈佳仪一声怒吼:“我从监控录像中看到,那天案后一个小时内,只有你和虎哥离开过那里。而且你们离开的时间,正好和那个戴口罩的人救我的时间差不多,按说你们应该正好碰过面才对!说,你是不是偷听到我和叶紫说过,我很感激那人的救命之恩,你故意不想让我查到他在哪里!”
陈佳仪说完又一巴掌煽在我脸上:“今天你要不把这件事给我说清楚,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草泥马的,我被她连续当着黄紫依和辛怡她们打了三个大嘴巴,我真的有些忍不无可忍了。
我憋了一晚上的怒火突然冲天而起,而后直接恶狠狠地对她骂了起来:“傻逼,我草泥马的,早知道你现在会这么对我,那天晚上老子压根儿就不该救你,而是让丁香一枪把你崩了一了百了!呵呵,你口口声声地说很感激那人的救命之恩,难道你们当警察的都是这么对待一个对你有救命之恩的人的吗?
那天晚上你被丁香用枪指着脑袋我是怎么救你的,你还记得吗?而我今天晚上前后被你打了多少个耳光了,你又记得吗?呵呵…;…;我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那就是我特么当时应该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让你被丁香一枪打死算了!最起码我现在不会被一个曾经被我救过的人铐在这里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