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听见他手机里传出有什么声音,但我知道此时叶紫一定在手机那头看我。
“我要和我姐说话!”我叫了一声。
可换来的又是他们几脚乱踹。只不过他们踹我的时候,为那名男子并没把手机摄像头对着我,他当然不会让叶紫看见我被打的情景。
我被踹了几脚之后,那人拿着手机又对着我照了几秒钟,而后他马上带人离开了。
待他们关门走了之后,虎哥才一脸绝望地对我说:“小强,看来这回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叶小姐不可能打赢十场比赛的。而且你也看见了,这些人都非常小心谨慎,每次进来都是七八个人一起来的,手里还都拿着枪,我们要想逃出去根本不可能。”
“现在已经天黑了吗?”我问了一句傻逼话。因为我们身上的东西都被他们搜走了,就连虎哥的那块听他说要几万块的腕表也被他们拿走了。我们都没时间,我问虎哥,虎哥显然也不知道。
不过他还是给我分析了一下:“应该已经到天黑了。因为你姐在比赛前肯定会要求见一下你,确定一下你还活着。而那种擂台赛的场地一般都设置的很偏僻,而且大多都是晚上举行。所以,现在应该天黑了吧!”
“很偏僻?”我有些好奇。
“嗯!”虎哥点了点头:“我听说这种擂台赛一般都是在某个老板的豪宅里举行的。一般人是没机会参加的,只有一些有头有脸赌得起的人才能参加。说白了就是没有几百万是没资格参加的。既然没有多少人参加,也就不需要那么大场地。赌的形式也和平时差不多。每个参加的老板自己都会带上几个高手过去。有老板想派人和擂主打,就和擂主的老板谈价钱,谈好价钱了,其他老板也可以赌外围。然后就开始打。这些我也是听小健说的,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哎,小健也被我害死了…;…;”
“啊…;…;”
正当虎哥说到这里时,我隐约听见我们所在的地下室外面好像传来一声尖叫声。
“怎么回事?虎哥,你有没有听到一声尖叫声。”我很激动地问虎哥。
“嗯,我也听见了。不过声音很小。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呢。”虎哥答道。
“虎哥,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来救我们了?”我很激动地问道。
“怎么可能,哎,这时候还能有谁来救我们…;…;”虎哥摇了摇头。
“啊…;…;”就在虎哥话音刚落,又是一声尖叫声,这声尖叫声更大,主要是,这次的尖叫声好像就在我们所在的地下室门口。
我和虎哥这回算是都听明白了,从那尖叫声来看,外面绝对是出事了。因为与其说那是尖叫声,还不如说是惨叫声更贴切。
就在我和虎哥大眼瞪小眼,都很好奇外面生了什么事的时候。“砰”地一声巨响,我们所在的地下室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但见门口站着一个很高大魁梧的黑影。之所以说是黑影,那是因为尽管我们所在的地下室有照明灯,可地下室门外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我们只能借助地下室射出去的灯光,隐约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高大魁梧的黑影。至于长什么样子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
不过,借助地下室射出去的灯光,我却能看出这人穿着很普通,脚下是一双有些破烂的解放鞋,之所以说“破烂”,那是因为解放鞋前面有个大拇指明显都露出来了。而他的裤子穿的是一条很普通的藏青色裤子,裤子上面还有一些泥巴。
他的造型,令我突然想起了我爸。因为我爸每天下地干活回来的时候,也就是这么一身装扮。
所以此刻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难道这个村子还隐藏着有高人?他是来救我们的?
我的想法没错,但见那个黑影站在门口盯着我们看了一会儿之后,突然给我们丢来一个什么东西。
虎哥赶紧伸手接着,定神一看,居然是一把手铐钥匙。而当我们再次看向地下室门口时,那人已经不见了。就好像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似的。因为他离开时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咕噜…;…;”我干咽了一下口水,很傻逼地说了一句:“虎哥,刚才你看见有个人站在门口了吗?”
“别废话了,赶紧走!”虎哥说话间已经给我打开了手铐。紧接着,我又帮他打开手铐。
当我们两人从地下室走出来的时候,现的确天黑了,只不过外面的客厅没开灯。
而当我和虎哥找到电灯开关打开照明灯的那一瞬间,我们全都傻眼了。
只见客厅内横七竖八地躺着八具尸体,没有一个人身上能看出有任何外伤。不过我和虎哥都能肯定的是,这些人全都死了。
尤其是他们其中几人全都大大地睁着眼睛,那样子就好像是被活活吓死似的。
虎哥赶紧挨个搜身,不大一会儿,他就从众人身上搜出来五把手枪和几把匕,而且还有好几部手机,跟弹夹什么的。
就在这时,我无意中瞥见了客厅茶几上放着的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个地址,最主要的是,地址下面还写着一句话:叶紫在这里。
“虎哥,快看!”我一声大叫。很明显,这个纸条很可能是之前救我们的那人给我们留下来的。
虎哥拿起纸条只看了一眼,马上转身找来一个袋子:“快走,救你姐去!我们速度快点应该还来得及!”虎哥说完装上刚才他搜身得来的东西往外跑。
院子外面停着有两部车,虎哥从袋子里翻出其中一把车钥匙,坐进车里,一脚地板油就冲出了院子。
冲出院子的那一刻,虎哥冷冷地对我说了一句:“小强,上次不是教过你枪的基本构造吗?今天我就教教你是怎么玩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