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开了!”杰激动地从我身边跑过,我随他转身,眼前的学校依然静如往常,看不出任何变化,是什么让大家如此戒备?难道,是因为守护者没有现身?
杰跑到了打开的铁门边看着:“喔这就是队长的学校,队长!你学习成绩怎么样啊”
我去!不进去了!
成绩是我唯一的痛。
我上去就是一脚:“我成绩好不好关你毛事!”
杰被我踹进门,嘛事没有,这里真的有守护者?
我们一一进入,学校还是原来的学校,似是快要拆了,学校的花坛里已经杂草重生,原来种的大树都被挖了出来,现在留下了一个个坑。
因为没有了树,以前在教室里能听到的知了的叫声也已不再,整个学校真的很安静,静地宛如连风声都没有,当然,或许是风也热瘫了,懒得动。
这里开工似乎有一段时间了,路上的阴凉处还堆放着被挖出来的树,树根被包裹好,准备迁移,这里很多树都是六十年前种的,寓意树人:培养人材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终身之计,莫如树人。
老一代的心是正的,但不知为啥,就是一代一代长歪了,到我们这代,大多变歪脖树了。
“我们学校也快有六十岁了……”我看着学校正中央鲁迅的雕像,在这里,初一的语文老师告诉我们,做人要有骨气,因为,她是鲁迅的粉,身上带着文青的傲气,常常不屑美帝,她是那时少有的,不羡慕外国月亮的海归。
不知道鲁迅先生看到那些抄袭的作者,并且他们恬不知耻地觉得我抄我有理的歪理后,会不会很失望?现在的文人,早已丢了节操与骨气,只向钱看齐了。
或许是因为有了一切向钱看的老师,才教育出了一切向钱看的学生,谁知道呢?养不教,父之过,现在父母养而不教多了去。
教不严,师之惰,现在的老师把教育推给家长,家长又把教育推给老师,我们的教育就像踢皮球一样,咚咚咚咚,被踢来踢去的,没人管,就任意长罗,长好长坏看自身,谁也说不清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而在我们学校最西面还保留着我们学校最初建立时的老教学楼,那座教训楼古色古香,有点像黄埔军校里的建筑,就两层,在我上学的时候,那座教训楼已经作为老师的办公室和一个小小的博物馆,里面展示着这座学校六十年的历史和历任校长老师,以及从这所学校出去的人才。
我在这所学校六年,感情更加特殊。对了,我现在忽然明白我爸为什么那时总不来参加家长会,因为他感觉到这里有守护者!
而他是魔神,所以不能来这里。
我当时还觉得是他觉得我学习差太丢脸不来,现在是想明白了。
“哇……这里拆了真可惜……”杰似乎很喜欢那栋老的教学楼,也是,相对于现代雷同设计的教学楼,我们的老教学楼透着浓浓的历史的味道,设计也变得别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