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冷笑了一声,看来这个迎客来酒楼还真是没什么素质啊。
今天她要是不杀杀他们的威风,还真是白穿越一回了。
“呵呵,我当是什么大人物,不过如此!”
她冷笑道,“手底下用的人狗眼看人低不说,还张口闭口对我一个姑娘家说三道四,恐怖加威吓的,当别人没见过世面不是?”
说至此,她很不客气地两手往腰上一叉,逼上前两步,朝着正往“迎客来”里走的客人们喊了起来。
“别被这家酒楼的招牌给蒙了眼睛,告诉你们,他们家的饭菜也不过尔尔。”
“嗯,这道酱香肘子盐放太多,吃了容易身子胖,好头晕眼花。这道白斩鸡太肥腻,都是因为店家贪快,日夜把鸡圏着拼命地喂些剩饭剩菜,人吃了之后,肚子易胀,肝脾肿大……”
她并没有进去尝过人家的饭菜,不过是凭着自己的嗅觉闻出来的。当然,其中瞎说的成分也有,谁叫这两个小二得罪了她呢?
南宫仪从没把自己当成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她就是个小心眼的小女人,谁得罪了她,她早晚得找茬儿还回来。
客人们本来要进去的,听了这个纷纷驻足,反倒围上了他们。
两个店小二顿时勃然大怒:这个该死的疯女人,不仅不走,反而还败坏他们酒店的名声,这要是流失了客人,掌柜的还不得打死他们?
两个人急了,对视一眼,上前就对南宫仪不客气起来,“你个死疯婆子,敢在这儿疯言乱语,我们哥俩要是不收拾你,真把我们当病猫了?”
南宫仪见这两个大男人死不要脸的真要对她一个弱女子动手,赶紧往后跳开两步,免得吃了眼前亏。
围观的客人有的看不下去了,喝着那两个小二,“青天白日的,你们店家也忒欺负人了吧?不过是个乞丐,打她走了就是了,用得着动手吗?”
这人说的有理,于是,好几个人都附和着他,“是啊,这不是恃强凌弱吗?不像话。”
两个小二众目睽睽之下不敢动手了,但见南宫仪还不走,气得面色青,恨不得把她一口咬死才好。
客人们站久了也觉得没意思,劝了两句也就散了。只是到底受了影响,好几个人都打道回府了。
两个小二一见人走了不少,就全把一肚子怒火撒到南宫仪头上了,但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也不太敢出格,就故意脸上堆满了笑,对南宫仪道,
“姑娘,方才是我们哥儿两个不对,还请姑娘大人大量,海涵一下。姑娘受惊了,我们哥儿两个请姑娘进去给你整治一桌菜,权当我们哥儿两个赔罪了。”
话说得很是动听,但南宫仪可是个老江湖了,人心险恶她还是分得出来的。
但她还想看看这两个人能划出个什么道道儿来,再说她手里有火霹雳,有瞬间制敌的银针,怕什么?
于是她假装高兴地一扬脸,笑问,“真的?”
“当然真的,我们还能骗你不成?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两个小二一脸真诚,簇拥着南宫仪就往酒楼里走。
南宫仪施施然地跟着他们进了里头,一直上了二楼的一个雅间。
“姑娘,外头嘈杂,这里面清净。”两个小二连推带搡地把南宫仪就撮了进去,门哐当一声从里头关上了。
“去看看。”一直站在窗前看着的锦衣男子,霍然转过身来,冲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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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华服的男人会和南宫仪生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