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皇冷笑一声,满心的愠怒,捏着她下巴的手越的用力,“不知道?你当朕就这么好糊弄吗?若非是你在朕吃的东西或喝的水里下了什么药,朕怎么可能会对昨晚的事情如此模糊?难不成朕是把酒当水喝了不成?”
福熙郡主闻言才猛然现自己究竟是忽略了哪里,她以为让席皇神志不清的与她生关系,他就不会现她的秘密,然后她的秘密就可以永远的被掩盖下去。可是她却忘了,一个人怎么会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忘记一些事情而不感到奇怪,尤其还是席皇这样心思极为敏锐的人,只要稍微一想,她的把戏就无处遁形!
看着福熙郡主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色,和仍旧倔强的与他直视的目光,席皇眉宇间闪过明显的烦躁和怒意,他捏着福熙郡主下巴的手突然伸进了被子里她的亵裤中摸了一把,吓得福熙郡主低呼一声脸色红得烫,羞耻的将自己给猛的蜷缩了起来。
得到了某些证实的席皇疑惑的打量着福熙郡主的脸色,冷静的分析道:“你既然下了药,却又并非为了逃避朕,那你这般煞费苦心的不是为了逃避,那就只能是为了掩饰什么?”似乎已经快要接近真相的席皇猛然的将龟缩在被子里的福熙郡主给拽了出来,抓着她的两只手再次质问道:“你不说话也没有用,朕今天必须听到你的实话。”
福熙郡主被席皇强迫着动弹不得,不自觉的挣扎了两下想将双手从对方的手中拯救出来,可是她的力气哪里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仍旧被他死死的抓着双手禁锢在怀里怎么也逃不了。
席皇欲要再次追问,眼角余光却突然扫到福熙郡主的一根手指上有着被咬破的伤口,伤口上还有着淡淡的殷红血迹,明显是才受伤不久。如此,他心里的猜想在这样的情况面前得到了最大的证实。
一团怒火喷薄在胸口,席皇气得手忍不住的用力,气急之下的力道差点捏断福熙郡主的手,福熙郡主死死的咬着牙出低低的痛吟,在席皇的视线落到她手上的时候,她就知道一切都瞒不住了,心里充满了委屈和绝望,即便手上在钻心的痛,她却倔强的一言不,承受着他的滔天怒火。
惊觉的看到福熙郡主冒着冷汗毫无血色的脸色,席皇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如被烫手了般连忙松开手,一时间的愧疚却在他再次想起她在做他的女人之前竟然不是完璧之身的嫉妒和愤怒给瞬间淹没。
被子一掀,席皇阴沉着脸下了床,扫了一眼仍旧还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福熙郡主,他一句话都没说,直接穿好衣服拂袖而去。
早早就过来等在寝宫外的靳高眼见着席皇走了出来,迎上去还未来得及说话,席皇就浑身带着寒气的从他身边呼啸而过,靳高这才现席皇的脸色有多么的难看,大步离开的步伐显示了他多么的愤怒。
靳高脑子里全是不解的问号,暗道主子怎么在熙妃娘娘这里留宿了一晚后,怎么会是这么一副样子离开?难道是熙妃娘娘哪里没有伺候好主子吗?想不通的靳高连连跟了上去,只是席皇此时浑身散的温度实在有些低,他只敢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免得被殃及了当成出气筒就不好了。
席皇从静妃娘娘的寝宫怒而离开的传言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皇宫,原本还在嫉妒静妃竟然能够第一个侍候席皇的那些后宫妃子们,在知道这个消息后都在自己的寝宫里幸灾乐祸的笑。她们暗暗觉得这静妃怕是个蠢人吧,竟然一而再的得罪陛下,就她这样的怕在这宫里也呆不久了。
而此时众人谈论的对象福熙郡主已经收拾好了自己起了床,怡然宫里的那些宫女们总是忍不住暗暗打量福熙郡主的神色,却现她面色如常的仿佛什么都没有生过,不由的都暗暗惊奇,不明白这究竟是生了什么事,甚至还在隐隐担心她们会不会因为静妃娘娘得罪了陛下而牵连了她们受罪?
“娘娘,你还做这么多的糕点做什么,你自己也吃不完啊。”贴身宫女见福熙郡主又开始忙碌着做糕点,忍不住说道,之前做是为了给陛下送去她们倒还能理解,可现在娘娘这糕点做起来还有什么用,又不可能再给陛下送去。
宫女以为不可能的事情,可偏偏福熙郡主就将它变成了可能。
带着装好的糕点,福熙郡主径直又去了御书房。
这次靳高看福熙郡主的眼神比前面几次更加的古怪,他一直在旁敲侧击的想知道席皇生气的原因,但一直都没能试探出来,当然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定然是跟熙妃娘娘有关。
此时见着这熙妃娘娘竟然还敢顶着陛下的怒火来送糕点,靳高是又佩服又不解,暗想究竟是这熙妃娘娘的胆子大?还是她以为她的糕点是万能的,能抚平陛下的愤怒不成?
福熙郡主从靳高的眼神中就知道了对方在想什么,她佯装不知的将锦盒递给靳高后,让靳高给席皇带了一句话。
“陛下,熙妃娘娘说,若是陛下今后都不会再踏入怡然宫的话,那就干脆将她打入冷宫,以绝了她的念想。但若是陛下不甘心被骗,那就请陛下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她会告诉陛下六年前在宿清宫究竟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