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吗?婉儿,是这里疼吗?”云倾这时已经疼得几乎没有了力气,她的脸上的汗水不住的掉落下来,也因为强忍着而微微喘息,她双眼再也无法掩饰痛楚的望着凌烨轩,吃力的点了点头。
凌烨轩看着她的神色,心都快被揪碎了,随后,他再也顾不上所谓的欺负不欺负,云倾是否会生气之类的屁话,大手解开了云倾的腰带,就要退下她的黑色劲装,查看她的膝盖。
云倾察觉到凌烨轩的动作,心头一惊,可刚要开口阻止,胸前的大穴却被凌烨轩也点住,只听他低沉的声音十分严肃霸道:“婉儿,生存最重要”,随后,云倾腰间的带子就被他撤下,接着,衣裳一件一件的被褪下。
凌烨轩摸着云倾的衣裳,这时才现她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被雪水被浸湿了。难怪会这么冷,凌烨轩立刻起身,找了几根粗壮的松枝用布条捆绑扎实,做成了一个简易的架子,然后将云倾的衣裳一件件的挂在上面,又拨了拨火堆,让火烧得更旺一些。
云倾瞪着凌烨轩如此霸道的为她宽衣解带,几乎都忘记了自己双膝上的疼痛,她有些喘息的道:“别让我讨厌你,不许再脱了……”云倾真的没有办法想象自己身上的衣裳要被一件件扒光的感觉,而且这么做的还是一个男人。
“朕说过,生存最重要”凌烨轩也说得咬牙切齿,其实,此刻他比云倾痛苦千百倍,毕竟,是面对这样一幅潋滟的春色,他能够隐忍着自己不去掠夺已经很正人君子了。他蹲在云倾身侧,大手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裳褪下,几乎是眯起双眼看着那嫩白细腻的柔白,随后闭上眼睛连同云倾身上的芙蓉色肚兜都一起撤下,甩到了支架上。
“凌烨轩”云倾几乎尖叫,但却见他对着自己邪气一笑,随后三两下用他的外袍将她的身体全部包裹起来,然后,抱紧了怀中用自己的身体为她取暖。
云倾曲着双膝,疼痛的感觉依旧在持续,而凌烨轩则是安顿好她的身体之后,就将温热的大手探进了衣襟内,握住她的双膝,轻轻的揉搓,想借此传送一丝温暖给她,让她觉得舒坦一些。
原本苍白的面色顿时如被火烧一般酡红起来,一边是膝盖的刺痛另她难受至极,另一边竟又是凌烨轩大破尺度,使得她只能瞪大了一双美目,狠狠的对着眼前这个眼神渐渐暗沉,呼吸也微显急促的男子,她,感受到了危险的来袭。
“婉儿,有没有觉得好一点?”凌烨轩很是全神贯注的揉搓着她的双膝,可是怀中这个包裹着自己宽大的长袍,雪白的娇躯若隐若现的撞击在自己的怀中,却令他忍不住的口干舌燥,他狠狠的咽下了那如火一般燎起的欲望,喉结却咕噜一声上下滚动,声音已经沙哑,喉间也觉得干涩无比。
云倾的身子僵得如同一块木板,她觉得此刻的身体几乎要被他身上传来的灼热温度给烫伤了,她咬了咬唇,索性别过头不看自己与凌烨轩这暧昧得她都快崩溃的一幕,可是,她细嫩的脖颈一转,胸前的衣袍却有些松动,甚至慢慢的下滑到了的傲人的高耸处,黑色锦袍与雪白的肌肤相映成了诱人的弧度,香艳无比。
凌烨轩见云倾似乎有些负气,不禁笑着想安慰她,却不想恰巧看到这令人血液喷涨得一幕,他突然吸气,整个身体都僵硬起来。
云倾察觉异样,蓦地回头,却见凌烨轩双眼微赤,竟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胸前,她脑中警铃大作,立刻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但这一看,她几乎昏厥过去,随即秀眉紧黜,羞愤的道:“给我闭上眼睛,该死的,解开我的穴道,否则我杀了你……”
色胆陡涨得男人究竟有多恐怖,云倾现在总算见识到了。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在两个多时辰前,他还向她誓,再不会勉强她,直到她自愿为止……想到自愿这两个字,云倾几乎要咬舌自尽,她是不是也被这头狼给感染,居然想到这两个该死的词。
脖颈间,突然袭来一阵冰冷的湿意,云倾的身体一阵颤栗,她眨了眨双眼,竟现凌烨轩的头不知何时已经埋进了她的肩头上,且那滚烫的气息正喷洒在她的耳边,让她难受得几欲狂。
她欲要开口怒骂,但是凌烨轩却似早就料到她会这样一般,突然封住了她的红唇,在云倾愣怔间,长驱直入,吮吸着她口中的甘甜芬芳,原本捂着她双膝的手也缓缓的上游,在那黑色的长袍内触摸那细嫩的肌肤,直到触摸到那从未被侵犯的禁地。
云倾目光陡然睁大,呜呜的逃离这样的窒息和混乱,但是凌烨轩却不容许她退却一般,突然将她压在了身下,他的身体滚烫如火,煎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那不规矩的大手在她的身体上缓慢的游动,让云倾全身打颤。
此刻,双膝上的疼痛已经被眼前的混乱忽略,变得微不足道,云倾的呼吸也渐渐加重,全身似火一般的烫。不能这样,云倾在脑海中不住的提醒自己,她还有自己的目标,自己想要做的一切,不能跟凌烨轩扯下不该扯下的纠缠。
凌烨轩缓缓的放开了云倾,他胸膛起伏,汗水滴落在她的雪白的肌肤上,如同盛开了一朵潋滟诱人的花朵。云倾得以喘息,立刻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别……我,不能,别让我恨你……”
凌烨轩看着云倾娇喘盈盈,红唇微张,眼神迷离,长披散缠绕在他的精壮的手臂,娇容酡红,长睫缠动,就如同一只诱惑人心魂的妖精一般,令人抗拒不了,只想狠狠的爱她,将她每一寸肌肤都占为己有。
“婉儿……”凌烨轩感觉此刻自己什么都听不见,脑中只有这与她缠绵的场景一幕幕闪过,他不是君子,也把持不住自己。以前,她在抗拒他的同时,他也在抗拒,他虽然知道自己想要她,可是却更怕一旦沾染她的味道,从此就会彻底沉沦,再也无法自拔。
可是此刻,无论他怎么说服自己,想不被诱惑,可是却还是把持不住,他想要她,想将她变成自己的,想从此以后都不必再担心,即便,他知道就算他得到了她的身体,也没有办法留住她。
粗喘的声音透着炽热的暧昧,凌烨轩的唇从她的雪白的脖颈上缓缓的下滑,去往了那片从来都不曾被占领的圣神,他沙哑的声音透着浓郁绝望的味道,身下的欲望更是抵在了云倾的双腿上,烫的惊人,另她不安而羞愤,也令他难受的摩擦着。
“凌烨轩,你疯了吗?这里是山洞,他们……很可能会找到我们。”云倾粗喘着说道,她知道自己已经根本没有能力反抗了,她也不在意那所谓的贞洁,可是如果再这个时候冷战天找到了他们的话,可就壮观了……
“不会的……”凌烨轩低哑的说道,他的唇一寸一寸的下移,随后大手解开了她胸前的黑色长袍。云倾看着他,不禁立刻闭上了双眼,而胸前突然激起的酥麻却让她不由得轻吟出声。
她惊恐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这种感觉退让她陌生得颤,而凌烨轩似能明白云倾的抗拒一般,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扯下了她身上仅剩下的遮羞黑袍,让她柔白得似散着圣洁光辉的身体展露在自己面前。
凌烨轩眼底的火焰炙热得几乎可以毁灭一切,他看着云倾的妖娆,再也无法克制,他大手探到了云倾的胸前,不着痕迹的解开了她的穴道,然后如同要立刻释放自己一般猛的拖住了她窈窕的纤细的腰身,让她靠向自己。
云倾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可以动弹,她几乎是立刻弹坐起来想逃离,可是凌烨轩却低吼一声,将她深深的侵占。
“啊……”撕裂般的疼痛让云倾呼出了声音,但那微张如邀请般的红唇却立刻再次被堵住,炽热疯狂的纠缠起来,云倾的手抓破了凌烨轩的背后,如同报复一般的伤害他,可是却无法阻止他的开始起伏的身体。
“痛……”云倾眼角滴落了一颗泪水,是真的很痛,可是却也在这同时,身体里如同被点了一把火一般,燃烧起来,伴随着那股从来都不曾有过的微妙感觉蔓延全身,让她不住的颤抖。
“婉儿,我的婉儿……”凌烨轩疯癫一般的抱住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呢,忽略了所有的一切,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和怀中的女子,甚至连天和地都已经消失,他肆意的侵占着她的领地,感受着那从来都曾尝试过的美妙,不愿意停歇。
热情挥散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山洞外的天色已经漆黑一片,惟独那雪映衬得朦胧光洁。
或许一种真的能取代另外的所有的触觉,云倾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双膝应该疼痛得令自己冒冷汗,咬牙打颤,她漠然的起身,将木架上早已经烤干的衣裳一件件的穿回身上。可刚系上腰间的绸带,就被一双大手握住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接着,她的后背就贴住了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
他们彼此感染了对方的气息,整个山洞内甚至留下了暧昧的汗水气息。云倾的面容上的酡红尚未褪去,娇柔的人如同刚刚成熟的桃李,令人忍不住的想采撷。
凌烨轩从云倾的身后抱住她的身体,激情褪去,可是他胸口的激荡却依旧澎湃,原来拥有一个自己心爱得女子竟然是这样美妙,令他想一直沉浸在这样的温柔中,如果不是云倾第一次,或许,他就算强占也要彻夜不离开她的身体。
“还疼吗?”低哑的声音尚有刚才的气息,凌烨轩亲吻着她布满吻痕的脖颈,痴痴的呢喃。
云倾垂睫,她娇小的身体僵直不动,但混乱的气息却已经渐渐平静,她目光幽沉的望着山洞外的苍茫,没有做任何的挣扎,但是脑海中想到的第一件事却是回到行宫之后,无论如何的都要冷战天给自己弄一碗药来防止万一。
凌烨轩看着云倾沉静如湖面的侧容,心头蓦地一慌,大手立刻扳过她的身子,让她正对着自己,在看到她眉目低敛时,眼底露出怜爱和心疼,他以为,是他的孟浪让眼前的少女羞涩,于是将她娇小纤弱的身体拥进了怀中,轻抚着她的长,吻着她的额头。
云倾的沉默另凌烨轩有些心慌,但是他却被刚才的喜悦冲昏了头,可是却还是下意识的搂得更紧,不住的告诉自己,她只是累了,只是有些气恼自己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占有了她而已……
时间缓缓的流逝,在半夜时,山洞外突然有了细微的声响,云倾警惕的绷起神经,而凌烨轩则是双眼一眯,率先大步上前去查看,但二人一前一后的踏出山洞时,只见峡谷的不远处到处是在寒风中飘荡的火把,墨色铠甲和银色铠甲的两种眼神在大雪的映照中分外的明显。
是冷战天的军队和楚桓的兵马,云倾瞬间分辨出了那些人的身份,她秀眉微动,想都没想就直接踏出山洞,但手腕却被凌烨轩猛的握住。
云倾一震,回头望着他,只见他眼神迫切的看着她,显然他也看到了楚桓的军队正向这边赶来。颤了颤长睫,云倾心头一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之间已经不一样了,而这种改变让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男人。
“婉儿”看着云倾微微失神,凌烨轩握得更紧,他双手擒住她柔弱的肩头,将她拉拢向自己,急切的说道:“婉儿,你会跟朕回中原的吧?你说过的,而且,而且孙恒初还在皇宫里,所以……”
然,凌烨轩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阵沙沙的骚动声。
嗷嗷——突然,云倾的身后传来两声雪狼的嗷叫,二人都一惊,相继向前侧看去,只见银貂兴奋的在大雪地里飞奔而来,一跃簌的扑进了云倾的怀中,摇摆着尾巴,如同一只小狗般舔着云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