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霄,先放开我,要闷死了!”醉儿被兰亭明月两人用轻功带到王府旁边,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往王府走来,现门前居然没人看守,有些疑惑,进门就看见一大票人都坐在前厅,好像气氛还有些凝重,心想:“不会是因为自己吧?”开口打完招呼,却,猛然的抱进熟悉的怀抱,心下有些愧疚,霄一定很担心,所以便乖乖的让他抱着,可慢慢的现他越抱越紧,自己快不能呼吸了,于是抬手轻轻的推了他一下,有些艰难的说着,等他放开自己,赶紧呼吸着空气,抬头看着他说道:“呼呼,霄,你想谋杀亲妻啊?差点被你闷死。”
“醉儿,你去哪了?”聂龙霄看着她有些惨白的脸,心里原本的怒气也消散无踪,小心的将她搂进怀里,用手帮她顺着气,语气有些冰冷的问道。
“就是出去溜达了一下啊!出什么事了?你们为什么都聚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大事生?”醉儿佯装不明白的看着一屋子,神色不一的盯着自己的人,在视线扫过众人的时候,猛然挣开聂龙霄抱着自己的手,几步走上前,将春晓拉到面前,看着她低着头,用手捂着,却依然遮挡不住高高肿起,惨不忍睹的脸颊,沉声问道:“春晓,你的脸怎么回事?说!”
“夫,夫人,奴,奴婢,奴婢好担心你,你离开怎么不告诉奴婢一声!”春晓低着头,眼神偷偷的看向站在一旁的宁萱懿,见她阴沉着一张脸,赶紧收回视线,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回答醉儿的话,她不想因为自己,再引不必要的事情,自己也知道,她在这王府呆着的几年,能相安无事,是因为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她们找不到理由找自己麻烦,再说,那几年王爷甚少在家,所以便碍不了她们的眼,如今跟着备受王爷宠爱的夫人,自然会受到牵连,这就是奴才的命。
“春晓,不要让我问第二遍,你知道我耐性一向不是很好!”醉儿皱着眉将她一直捂着脸的手拿开,看着那一半红肿不堪的脸颊,心疼至极,到底是谁,竟然如此狠心?将好好的一张脸打的如此惨不忍睹?想到这里,醉儿心里的怒火就噌噌的往上冒,听到春晓顾左右而言他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到底是谁?竟然敢动自己身边的人?
“好,你不说是吧!没关系,本夫人自然能问出来是谁?”醉儿看着春晓低头不语的样子,眼里顿时染上寒霜,走到聂龙霄身边,抬头委屈的看着他问道:“霄,有人欺负到我头上了,你说该怎么办?”
“醉儿想如何便如何!我说过,这王府,你的话就等于是我的话。”聂龙霄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罪魁祸的宁萱懿,看着面前一脸委屈表情的醉儿,知道她生气了,将她搂进自己怀里,低声的说着,眼里是满满的宠溺,那意思就是说,就算你把天捅破了,也有我在上面给你撑着。
“王妃是这永宁王府的主母,还请王妃主持公道。”醉儿听到他的话,心里的怒气稍稍的平复了一点,看着站在一旁没有言语,脸色平静的罗雪馨,将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下,走到她面前,盈盈一拜,认真的说道。
“不用妹妹恳求,本宫也会这么做!”罗雪馨看着面前的醉儿,又看了一眼坐回主位的聂龙霄,也转身坐到与他平齐的另一个位置上,眼里闪过一丝炫耀,冷醉儿,看见了吗?就算王爷再宠你,能和他比肩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是我罗雪馨,也只能是我。
“那就请王妃做主,给醉儿一个说法,到底是谁?有何理由对春晓如此?王妃在这永宁王府的时间比醉儿长,春晓的为人处事应该比醉儿更加清楚,醉儿很想知道,她是犯了何种大错,要被掌掴至此!”醉儿就当没看见罗雪馨的样子,扭头看着厅内的每一个人,观察着她们的神情变化,最后停在宁萱懿的脸上,在这王府里,能做出这种事情的,舍你其谁?你最好是现在就承认,不然,要是等别人说出来,那就不要怪本小姐不客气了,敢动我的人,你找死。
“春晓,告诉本宫,是怎么回事?”罗雪馨其实早就知道是何人所为,但却假装不知的询问着一直低着头的春晓,见她抬头看着自己,眼里闪过一道警告,见她重新低下头,只拼命的摇头不说话时,又恢复了一贯的娴淑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