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玲玉其实在他们一开始说话便醒了过来,但是听到他们在说话,便假装没有醒,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从他们的嘴里知道是什么大小姐让他们绑走自己,可这个大小姐是谁?
诸葛玲莜在想着,自己有没有认识一个这样的人,回神时现身边除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外,便没有了其他,真疑惑着,突然身上多了几双大手,赶紧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三个蒙着面的男人,上身一丝不挂,正伸手准备脱自己的喜服,惊慌失措的拉紧自己的衣服,迅速的缩到木板床的里面,声音颤抖的对他们说道:“你,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不要,不要碰我!”
“美人,不碰你,我们费那么大劲请你来干什么?”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一边解着自己的腰带,在她面前一件一件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听到她的话,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她紧紧抓着衣服缩在床角,对着站在旁边的三人示意。
“不,不要,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太子妃,我是丞相的女儿,啊!救命。”其他三人接到面具人的示意,纷纷跳上木床,向紧抓着自己衣服的诸葛玲莜逼近,诸葛玲玉使劲抓着自己的衣服,满心满眼都是惊恐,她不能,他们不能这么对她……
“美人,如果你不是太子妃,不是丞相大人的爱女,我们兄弟也就不会冒丢脑袋的危险把你请来了,所以,你还是乖乖的从了我们,别做无望的挣扎,你要是乖乖的,我们兄弟几人说不定一高兴就会对你温柔点,如果不老实,就别怪我们不懂怜香惜玉,用强的!”其中一个蒙面男子,一把抓住诸葛玲玉的手,把她拉到了木床的中间,阴阳怪气的对她说完,‘嗤啦’便把她喜服的袖子拽了下来,露出犹如上好白玉一般的玉臂。
“啊!不,不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们到底是谁?”诸葛玲玉惊叫一声想要缩回自己的手臂,奈何被抓着,她的力气有怎么比的过男子,何况还不是一个,眼里蓄满了惊慌和屈辱的泪水,强忍着没有让它们掉下来,声声质问着依然对她上下齐手的几个男人,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和男人有过接触,她的身体也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看过,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这么狠,用如此的方式来对待她?
“美人,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又何必明知故问?”另外一个蒙面男子,边回答着她,一手拉掉了她喜服的腰带,顿时,整个喜服便散开来,露出最贴身的肚兜,让几个男人看的热血沸腾,加快了剥离她衣服的动作。
“不,啊!不要,大小姐?你们口中的大小姐是谁?她到底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如此的侮辱我?”诸葛玲玉头上戴着的凤冠,因为挣扎已经歪掉,斜斜的挂在凌乱的黑上,脸上精致的妆容也因为泪水花了一些,一边抵抗着他们的大手,一边问着他们,她知道,她今天无论如何都是躲不过去的,但是她诸葛玲玉不会就这么认命,她一定要知道,到底是谁?就算她要死,她也要拉着这幕后主使者垫背。
“小美人,你和谁有深仇大恨,还要我们来说吗?你应该比我们更加的清楚。”另外一个抓着诸葛玲玉脚的蒙面男子,脱掉她的鞋袜,看着小巧的玉足,伸手磨蹭着,慢慢的回答着她。
“好了,别说这么多了,赶快办事!”面具男子只着一件里衣,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一件一件的剥离她的衣服,听到他们的对话,在适当的时候,阻止了他们继续往下谈,倾身上前一把抓住她的两只玉足,一拉便把她拉到了床沿。
“啊!”
玲莜刚开始还饶有兴趣的听着他们的对话,但是慢慢的就失了耐心,看着里面磨磨唧唧的那些人,不满的嘀咕:“这些人废话真多,直接告诉她是我不就得了,这陷害人也不调查清楚,真是一群蠢人,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身后的四个大男人,看着屋里的一切,都有点面红耳赤的,只是躲在树上,天色也暗了下来,让人看不真切,听着面前这个小女人的嘀咕声,他们再一次的无语,自从诸葛玲玉的衣服被那么人扒光之后,他们便采取了非礼勿视的原则,把眼神盯在了面前斜倚在树杆上的爱人身上,但是耳朵却一个个伸的很长。
“不要,不要……呜呜呜,娘,救我,唔!救……”
“咯吱咯吱!”屋子里的人终于有了动作,随着诸葛玲玉一声痛呼,紧接着便是暧昧之声,慢慢的,诸葛玲玉的哭喊声便的嘶哑,最后只剩“呜呜……”的呜咽声。
“哎!可惜了,要是有个摄像机,这一幕绝对的精彩,比那什么成人图刺激多了。”玲莜一边看着里面火热的场面,一边眨巴着嘴说道,只是声音很小,连一旁靠的很近的紫丰晟也未听全,只听见什么可惜,摄像机,还有成人图什么的?低头看着一脸魅惑神情,嘴角挂着笑意的女子,有些汗颜,这丫头怎么就不知道害羞?还有她提成人图干什么?还有那个神摄像机是什么东西?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觉得如何?这出戏不错吧?看来他们都挺享受,这还得一段时间才能结束,你们谁身上带了吃的?我饿了。”玲莜看着依然在床上交织着的五条身影,突然觉得饿了,想吃东西,可又不愿意错过后面的戏码,便扭头看着身边的四个大男人问道。
“这……”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致把视线放在了玲莜身上,他们身上怎么会有食物,不过,经她这一提,他们也觉得有点饿了,而食物就是眼前这个一脸笑容的看着他们的人儿。
“没有啊?那真可惜了,我应该准备点爪子什么的,这样看戏才更有感觉,下次一定要记得提醒我准备。”玲莜见他们的样子,便猜到没有,扭头继续看着屋子里上演的活成人,颇有些遗憾的对着他们几个说道。
“……”欧阳钰宜、赫连熙四人突然现,他们今天变的不会说话了,面前这个可人儿的思想让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次就已经很惨了,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贞操比她的生命更加重要,这以后还不知道这个女人要怎么活呢?面前的人儿就给她想到了下一次,看来他们以后要记住,不要去招惹女人。
“嗯,完事了?”玲莜也不管他们怎么想,看着屋内已经开始穿衣服的四人和好像已经昏迷过去的诸葛玲玉,嘴角挂起一丝邪魅的笑容,轻声的对着身后的四人说道:“接下来,该我们上场了呢!”
“莜儿,你是……”欧阳钰宜小声的询问着她,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这个丫头的心思,让人捉摸不定,她的下一步会怎么走,谁也料不到。
“当然是要问一下这幕后主使者拉!我可没有兴趣为别人背黑锅,或许我会送一份谢礼给安排这一切的人,毕竟他让我看了一出好戏!”玲莜嘴角的笑容,让人觉得有点冷,看着他们把昏迷的诸葛玲玉穿好破碎的衣服,用一床破被子裹着,由两个黑衣人扛着出了那个小屋,玲莜轻声的对身后说道:“武护法,跟着他们,如果他们是要灭口,就出手救下她,给我扔回丞相府的大门,还有别忘记敲门,如果他们没有要灭口,就一直跟着他们,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是!”武哲飞低低的应了一声,一阵树叶响动之后,便不见了武哲飞的影子。
“好了,现在该我们出场了!”玲莜看着在屋内喝茶的两个人,脸上挂起了一抹冷笑,说完,就紫树上轻轻的飘落在了院子里。欧阳钰宜他们自然也就跟在了她身后。
“各位卖力给本座演了这么一出好戏,本座该怎么谢谢你们呢?”玲莜慢慢的往屋子里走着,见那两人还没有现他们,声音魅惑的对着屋里的人说道。
“谁?”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一听到声音,立刻便拿出一把剑握在手上,自屋里冲了出来,见面前出现的是比刚才享用的女子还要没上十倍的女子,但见她身后跟着三个长相俊美,风格迥异的男子时,收敛起自己的色心,直觉告诉他,这些人不简单,和另外一个同伴警惕的盯着她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不认识本座吗?你们可别告诉本座,不认识你们要陷害的对象,那口口声声的大小姐叫的不是挺顺口的吗?”玲莜一脸嘲讽的看着面前戒备着的两人,看来他们还真是不称职,这样的手下,也不知道是谁的?
“你是诸葛玲莜!”面具男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惊讶,她怎么会在这?听她刚才话语的意思,她已经在这里很久了,那么刚才的一切,她都听到,也都看到了?
“啪啪!不错,至少还知道本座的名字,不要怀疑,本座怎么会错过那么好的一出戏码,不过,本座很好奇,是谁给本座安排的这出好戏,本座想好好的谢谢他,不知道,两位是不是可以告诉本座是谁呢?”玲莜听他唤出自己的名字,举手鼓了两下掌,不错,至少还知道他们要陷害的人叫什么名字,脸上是越娇颜的笑容,一步一步的往他们两人逼近,边走边问着他们。
“不是你让我们这么做的吗?现在居然来问我们幕后主使是谁?诸葛玲莜,你是傻了吧?”另一个蒙着面孔的黑衣人,一边往后退着,一边语带讽刺的掩饰着,没有打算要说的意思。
“看来,不给你们点苦头吃吃,你们会以为本座在和你们闲聊,逗你们开学呢!”玲莜说着从腰间取下那条软鞭,神情魅惑却又嗜血的看着他们,上次就想做个人棍来看看的,结果自己放过了他,这次,她一定要抓个来当标本,到时候也好做个证人什么的。
“你,你要干嘛?”两个黑衣人看着面前笑得一面妩媚,浑身却烦着让人胆寒杀气的女子,一边颤抖的问着她,一边思索着如何逃命,他们的武功虽然不弱,但是在面前的四人面前那就是不堪一击,他可认识,其中一人的身份可是非凡。
“怎么一副小女人的样子?本座就好心的回答你们,本座不干什么,只不过是要让两位留下一样东西而已!”玲莜说完,还不等他们反应,便‘啪’的一声展开了软鞭,而这软鞭就好像长了眼睛似的,专往一些不致命,却很疼的地方招呼,两人拿着长剑抵挡,奈何鞭子的可变性太高,挡住这边,那边又招呼在了身上。
“啪!啪!啪!啪!”
“啊!唔,噗!”寂静的夜空下,借着月光的照耀,这安静的农家小屋的院子里,传出一声声隐忍着疼痛的闷哼声和鞭子划破长空和打到地上的声音。
“莜儿,可以了!”紫丰晟一声温和的话语,让玲莜停下了挥舞着软鞭的手,慢条斯理的收回一丈有余的软鞭,看着面前除了脸上蒙着的东西算是完好以外,身上可以说已经被玲莜用鞭子抽的破烂不堪,看着挂在他们身上已经成条状的衣服,还和着丝丝血痕的,跌坐在地的样子,玲莜好心情的把鞭子挂回腰间,这两个作品不错,挺有非主流的感觉。
“现在是要说实话呢?还是要本座继续鞭子伺候?”玲莜漫不经心的往身后的紫丰晟身上一靠,语气轻柔的问着瘫软在地上的两个黑衣人,哦,不,现在应该叫稻草人,因为他们身上的衣服,被玲莜很有技巧的用鞭子划成了一条一条的,有点像夏威夷跳草裙舞的造型。
“哼!”两个黑衣人瘫坐在地上,现自己居然站不起来,冷哼一声算是回答了玲莜的问题,两人刚想着要自杀,却现自己不知何时被人点了穴道。
“真是不乖,不过,本座不急,赫连护法,把这两个人带回宫里,找两个大的瓦罐,上次本座说的制作人棍的方法还记得吧!就让他们来体验体验!记得别让他们断气,本座留着他们还有用!”玲莜说完,正准备转身走人,便见武哲飞已经返回,但却不见那两个黑衣人。
“宫主,他们把人送回了丞相府!”武哲飞看了一眼玲莜身后惨不忍睹的两个人,面无表情的对着玲莜报道着,想了一下又才说道:“他们放下人之后,我不小心弄出了点动静,让丞相府的人现,刚好二皇子带人出现在丞相府,那两个黑衣人被二皇子抓了!”
“哦?还真是不小心,既然人回去了,那么本座也该回去了!”玲莜听完武哲飞的话,脸上绽开了一抹笑,既然主角都回去了,那么她这个观众是不是也该转移阵地,回去继续看戏。
“宜,你和赫连一起回去,顺便帮我问候一下干娘,告诉她,告诉干娘过段时间,我再回去看她老人家!”玲莜扭头看着欧阳钰宜,对他说完便转身出了那处小屋,肚子有点饿了,先去找点吃食,然后回去继续看戏,紫丰晟和武哲飞看了欧阳钰宜他们一眼,也转身跟着玲莜走了出去。
“熙,走吧!”欧阳钰宜看着已经走掉的三人,来到赫连熙身边,对他说道。
“宜,你说宫主大人这是不是厚此薄彼?”赫连熙邪魅的脸上挂着一丝哀怨的表情,为什么她能叫宜的名字,就不能也叫他的名字?而且他也想去看戏啊?
“熙,你这是……”欧阳钰宜看着他哀怨神情,有些无语,莜儿什么时候厚此薄彼了?
“啊,没什么!还是快点把这两个家伙处理了,我可不想离开她身边太久!”赫连熙在欧阳钰宜面前毫不掩饰对玲莜的感情,谁知道他离开的时间会不会又出现别的男人,现在已经存在的几个就让他很郁闷了,要是再多出来几个,他会忍不住想杀人的,对着欧阳钰宜说完,赫连熙自顾自的拎起其中一个黑衣人,几个跳跃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哎!”欧阳钰宜叹息了一声,也认命的拎起另外一个黑衣人,往赫连熙消失的方向纵去,他又何尝想离开她的身边?
这边的戏码落下了帷幕,丞相府的戏码却才刚刚上演,话说诸葛玲玉被侮辱至晕后,不知道那些人后面还对她做了什么,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母亲伤心绝望的哭声,全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着,那火辣的疼痛提醒着她生的事,并不是她在做梦,动了动手,勉强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床幔。
“玉儿,玉儿你醒了吗?我的宝贝女儿,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这么残忍,如此对你?”童佩羽到现在也还不愿相信自己眼前的事实,正当他们一无所获,毫无半点头绪时,突然有人来报告说她的女儿回来了,当她高兴着来到门口,见到的却是,她昏迷不醒,被一床破烂不堪的被褥包裹着,叫人赶紧把她抬回房间,屏退所有人,迫不及待的检查起她的身子来,拉掉那床破棉被,入眼的景象让她瞬间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原本华丽的嫁衣,此时破烂不堪的挂在她的身上,小心翼翼的褪去她身上嫁衣,入眼的便是不堪入目的一些痕迹,这让童佩羽一下便跌坐在了她的床边,心里想着,完了,什么都完了!瞬间就好像所有的希望都已经破灭,忍不住就在一旁抽泣了起来。
“娘?”诸葛玲玉不确定的唤出了声,嗓音是无比的沙哑,费力的挪动自己的脑袋,看向做在床边抽泣的模糊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