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他讨价还价。
“没让你全部写完,写两段就行。”
“哼,这还差不多。”
终于,神奇走回去,态度虽还说不上端正,却也不闹不抽了,她讲她的童话故事,他挥毫泼墨,权当是练腕力和内功了,屋里一时只飘荡着她轻柔低缓的声音,有种别样的温情。
柳伯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等到海的女儿讲完,桌面上也叠起几页纸,一个个张扬不羁的大字几乎要飞出来似的,温暖拿起来看了看,点头道,“嗯,写的不错,今晚就到这里吧,明天继续。”
神奇立马扔了笔。
温暖看的好笑,却也没再挤兑他,站起身,四下扫了一圈,“你搬来的昙花呢?”
别耽误她欣赏才好。
闻言,神奇眼神闪了闪,“干什么?”
“你说呢?”
神奇古怪而别扭的道,“在我睡觉的屋里。”
温暖挑眉,似笑非笑道,“你倒是很自觉。”
一听这话,神奇就炸毛了,“你别多想,老子才不是有自知之明,更不是故意引诱你去,老子就是……想留着自己看!”
温暖嗤笑一声,懒得再跟他扯,自己去找了。
神奇紧跟在后面,下意识的想去扯她胳膊,碰到衣袖的那一刻,又烫着似的收了回去,他恼恨自己这种鬼上身的反应,不由低吼,“你站住。”
温暖听若罔闻。
“喂,喊你呢。”
“……”
“你听不见啊?”
“……”
“你是不是女人啊,竟然进男人睡觉的屋子?”见她找到了寝室的门,要推开踏入的那一刻,神奇没来由的慌了下,脱口而出。
温暖顿住步子,转头看他,“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
闻言,神奇脸色奇异的变幻了几下,视线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落在她胸前,那喷薄的曲线美是上天最好的杰作,起伏跌宕、妙不可言,他忽然觉得手掌烫,想起软绵柔暖,心口倏的一缩,竟有种酸酸的疼意弥漫开去,他几乎有些无措,声音也结巴起来,“你,你别对我用美人计,我,我是不会上当的。”
温暖无语的白他一眼,撇他在身后,兀自推门走进去。
屋里布置的不出她意料,再简单不过,除了必须的物品,没有一点修饰物,倒是显得那两盆花异常突兀的摆在窗台上,一盆开的妖冶绚烂,一盆还没有动静。
她走过去,静静的守候着,等待那昙花一现的惊艳。
神奇在门外纠结了半响,也走了进来,只是一进来看到的便是她伫立在窗边娴静安然的美好侧影,他好不容易平复下的心跳再次混乱起来,脑子也开始不清楚,他忍不住喃喃问,“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盅?”
温暖懒的理会他的胡言乱语,随手指了下床,“你闲着也是闲着,去暖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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