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飞机终于到了北城,傅云逸安排了人来接,几人坐上车直奔定好的酒店,酒店选的是北城最精致的一家,处处讲究,舒坦更不必说。
为了清静,温暖要的是最顶层的套房,各种休闲娱乐设施都有,连泳池和影院都配备上了,可谓是奢华至极,她和神往选了一间,神奇想跟进来却被阿呆拉住,去了隔壁。
傅云和吴用住在另一边,其他神氏武馆的弟子则没能住到这一层,倒不是温暖舍不得掏钱、搞区别对待,而是因为这顶层的套房很难订,她也只订到三间。
这一层共六个豪华套间,其他三间的门都是紧闭的。温暖一行人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对方的好奇,也或许是没人,总之,走廊上安静的很。
只是,等到温暖进了房间,关上门后,对面的门忽然被小心翼翼的拉开了,停顿了十几秒,才露出一张脸,赫然是钟翰林,他探头探脑的张望了一会儿,没现什么异常,又缩了回去,关上门后,兴奋的跑去客厅,对着沙上的人激动的道,“来了,终于来了!”
周不寒懒懒的斜倚在沙里,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浴袍,胸前微微敞开着,露出几许春光来,更添魅惑的风情,那张美的令人窒息的脸上听到钟翰林的话后,
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整个人有些心不在焉,也像是在沉思着什么,反正钟翰林被无视了。
钟翰林受不了的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端起一杯红酒牛饮般的喝完,抹抹嘴,无力的呻吟道,“我说公子啊,咱们能不这副样子吗?在南城到底生了什么啊,怎么就把好端端的一个人硬生生的折磨成这样?要不是我太了解你,我都怀疑你是失恋了……”
周不寒总算有了反应,却是被什么刺到的不悦反应,冷冷的视线刀子一样的冲着钟翰林射过去,差点没把他吓得跳起来,“这幅样子是什么样子?”
钟翰林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总觉得人家像是被戳到什么痛处了,他斟酌着道,“就是看起来失魂落魄,跟中了邪一样,公子啊,你是不是在南城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周不寒抿紧唇,“中邪?”
钟翰林猛点头,“是啊,我瞧着症状很像啊。”
“你见过中邪的人?”
“呃?这倒是没有,但是听老人们说过啊,虽说迷信是不对的,可有些东西吧,还是挺玄乎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该请个道士来做场法事?”
“噗哈哈,公子啊,怎么这回你这么配合呀?越说越成真的了,还做法事,是不是还得弄几张灵符贴贴啊,呃?”钟翰林见人家的美颜越来越黑沉,他说不下去了,“那个,不是,我说,你,你不是顺着我的话在开玩笑啊?你难不成是认真的?噗……”
周不寒羞恼成怒,踹了他一脚,“给爷滚蛋!”
钟翰林老老实实的挨了一脚,疼的他龇牙咧嘴,却坐着没走,他现在好奇心爆棚,不问个明白能憋死他,“公子啊,你在南城到底生了什么事啊?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周不寒闭上桃花眼,没理他。
钟翰林也不气馁,再接再厉,“你去南城不是说有事吗,怎么有人说在时装秀场上看到你了?你居然会去那种地方?好吧,偶尔好奇凑个热闹也正常,不过,等等,我想到了,温暖,温家大小姐,哈哈哈,温大小姐也去秀场了对不对?还登台表演了,一鸣惊人拿了个第一,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她的新闻,什么艳冠群芳,什么火中凤凰,什么最美新娘,哎呀喂,迷得那些男人啊魂不守舍的,就像公子现在……”
他识相的捂住嘴,没敢说下去,可那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周不寒和那些人同病相怜。
周不寒阴沉着脸,风雨欲来,后压槽都咬上了,“爷会为她魂不守舍?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钟翰林赶紧附和,“对,对,公子怎么能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样呢?公子喜欢的女人是小龙女那样的,冰清玉洁、出尘不染,温暖哪够资格啊?不但心是别人的,身体也是……”
周不寒烦躁的打断,“闭嘴!”
这下子,钟翰林是真惊着了,之前说那么多,大半都是开玩笑,可现在,他瞪大了眼,心头升起不太好的预感,公子什么时候心烦意乱过啊?看看现在,典型一副为情所困又找不到方向的样子,如一只迷途的羔羊,咳咳,他觉得他很有必要点拨一下了,在事情还没失控之前。
于是,他不顾周不寒难看的脸色,正经的问道,“公子,你不会真的喜欢上温大小姐了吧?”
周不寒眼眸缩了缩,
“你找死是不是?”
钟翰林没被吓住,继续道,“公子没喜欢上是最好的,你们不合适!”
说完,钟翰林都做好的再被踹的准备了,结果听到的却是一句,“为什么?”,他心里警铃大作,哀嚎连连,果然不妙啊,不过脸上,神情越严肃,“因为温大小姐已经名花有主了,你们相遇的太晚,若是半年前,依着温大小姐的家世、才情、容貌,你们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双,没人会反对,可现在不行,迟了就是迟了,即使你不在乎温大小姐身心有了归属,你也没有机会。”
周不寒又问了一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