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暖，你说我无.耻，那你呢，你简直就是恶毒心肠！”

透着楼下大厅昏暗的光线，顾墨生的黝黑的瞳孔落在她的身上，语气差到极致。

沉重地闷响伴着抽气声，一旁的何羌猛然反应过来，昏暗光线下只见余安暖被推倒在地板上，低垂着头长长的丝遮住双眼，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几乎是下意识地，何羌急忙上前嘴里念叨着。

“墨生，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

“不准管她！”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余安暖，耳边就传来顾墨生阴沉的声调，黑暗中他的黑眸危险的眯起，瞬间布满了阴霾狂狷的冷窒。

“余安暖，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好到让你都忘了自己的身份！”顾墨生眼含阴冷得看着躺在地板上的余安暖，岑冷的唇缓缓勾起一个弧度，“我记得在以前我就和你说过，除非是你死了，不然你就别出现在我面前！”

余安暖将这一切都听到耳里，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整张脸苍白至极，就连说出的话都沾染了几分颤音，“顾墨生……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信吗？”

闻言，顾墨生周身猛地一凛，然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出声。

“信？余安暖你以为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吗，但我从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恶毒至极！”像是认定了是她做的一般，顾墨生冷冷嗤笑着，脸色阴冷冷冽，周身散出的寒气都足以将空气冻住。

上一秒，他心底还妄想着彼此放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