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近些日子为何没有见到独孤小姐,原来是去长安巡视产业了。”
“呵呵,周公子整日惦念着明秀妹妹,就算我不去长安,想见你一面,恐怕也是困难至极呢。”独孤凤微扬嘴角,秋水般的双眸波光流转,似是娇嗔,又似幽怨。
玛德妖精!
周成心脏微跳,连忙端起酒杯喝了口,“独孤小姐说笑了。周某现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时间。”
“也就是说,日后想见,无论刮风下雪,阴晴圆缺,只需派人个传话,公子便会随叫随到?”独孤凤捻着筷竹笑意明媚,就仿佛刚才的娇嗔幽怨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周成深吸口气,从见面到现在,这娘们儿始终在明里暗里的撩拨自己,这是啥情况?笃定自己不敢把她嘿嘿嘿?
然而,就在周成琢磨着,是不是该反撩回去时,独孤凤却突然噗嗤一笑,“瞧把你吓得,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公子和明秀妹妹情投意合,洛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便真有事情,也不敢如此驱使公子,若让明秀妹妹误会,坏了你二人感情,那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周成:“……”
“公子失陪片刻。”
见周成吃瘪,独孤凤似乎相当开心,娇笑着起身,便施施然的离开坐席。
“我……靠!”
周成拎起酒壶,郁闷的狂灌一通,借着酒劲长出口气,正觉心情平复少许,一道破锣嗓音就突然从下传来。只见街上两个魁梧大汉一边兴奋挥手,一边跳脚喊道:“秦兄,看这里,看这里。”
周成余光一扫,连忙扭过头去。看?看你妹啊看!那两个家伙不是别人,正是络腮胡和黑脸汉,如果平时倒也算了,可现在独孤凤随时都会回来,周成又哪敢和他们接触?只可惜,怕什么来什么,周成还没来得及坐下,咚咚咚的脚步就在楼梯间响起,下一刻,络腮胡和黑脸汉已兴冲冲的走上前来,“秦兄,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害的某找你好久。”
“你找我干嘛?不是告诉过你们,非常时期,要小心行事,如有必要我会主动联系你们吗?”周成没好气道。
“秦兄嘱托,某当然记得,只不过……”
络腮胡抹把眼睛,唏嘘道:“那狗官周成实在太过厉害,十余次行动,不仅没有伤其分毫,反而折了不少人手进去,所以,经过慎重考虑,某和师弟决定暂时离开,回山门闭关上十来八年,等功力深厚,再来寻他晦气。”
“那还等什么,事不宜迟,两位还是赶快启程吧。正所谓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练功这种事儿,万万耽误不得。”
“秦兄所言极是,某已将行礼准备妥当,只等明日城门开启,便会返回山门。本想着难以和秦兄辞别,没想竟在这里遇见,正好,某还有个不情之请。”
络腮胡一边说着,一边掏出张皱巴纸张放在桌上,“这幅画有些破旧了,某害怕路上颠簸,将它彻底毁坏,不知秦兄可否再展妙笔丹青,重做一副交给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