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不是……那个啥……我还……我总得再继续在墨家混啊。”盗跖欲哭无泪地对着钱谦说出了这一句话。
“傻啊你,你练了这么多年轻功白练的?”钱谦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瞥了盗跖一眼,原本以为他是不服,还想要搞什么事情,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为了赌约的事情烦恼。
“我跟你讲道理,你半夜在机关城里脱光了,就算是倒立着,恐怕也没人看得见你身形吧?半夜鸡鸣狗盗这种事情这不正是你的专长吗?学两声狗叫,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哎呀卧槽,这么好的主意我之前怎么没想到?”盗跖恍然大悟似的,连连作揖称赞,“果然钱先生不愧是读书人,有经天纬地之才,连这种神奇的方法都能想得出,佩服,佩服。小弟还有一问,我最近打算兼职做做采花贼,您看我这……”
“噢!你说的是那个啊!这个简单,你这样,然后这样,然后……嘿嘿嘿嘿嘿!”钱谦大叫一声,然后露出了无比银荡的笑容,同时盗跖也大叫一声,“原来如此,懂了懂了,嘻嘻嘻嘻嘻……”
两个一样的臭流氓嘴脸在云艇的一角绽放,看的端木蓉和高月两个女性极为不舒服。高月怯生生地问道:“蓉姐姐,请问他们在干什么啊?”
“不知道!”端木蓉冷哼一声,语气冰冷的像是能冻死一头大象,“但是我知道我有办法让他们想干的事情干不成。”
高月歪着可爱的小脑袋,一脸呆萌地问道:“蓉姐姐你连他们想要干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够阻止他们呀?”
“站不起来了,就什么龌龊的事情都干不成了。”端木蓉说罢看也不看两人一眼,顺着已经到达石壁顶峰的云艇舷板走了上去,高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连忙跟上。
而在一角处笑容都还没消融的钱谦和盗跖同时感到身体的中前偏下部一阵麻酥,吓得赶忙夹紧,站不起来?那还了得!
“咳咳,这个,盗跖啊,你那些个龌龊的小心思,怎么能拿出来说呢?尤其是跟我这个当朝太师说,这简直是有辱斯文!信不信我让官府以流氓罪判你个无期徒刑!”
钱谦脸皮比较厚,最先回过神来,一脸正气凛然地说道。跟着一甩袖子,同样是看也不看地走下了云艇,一身正气浩然,仿若儒家大儒莅临此地,就差念一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了。
“唉,小跖,你说说你,你的性子怎么就不能改一改。”班大师摇着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道:“怎么能够在贵客面前公然套路这些东西,他可是简在帝心的人物啊,你说说长此以往,我们墨家的形象要被你败坏成什么样子了?我们还有什么脸面带领天下人民反抗暴秦啊!”
班大师摇着头走上去之后,盖聂也冷冷地瞥了盗跖一眼,吐出了几个字:“若敢用强,剑不容情。”说罢剑气冲霄,仿佛要将这山壁一劈两开。
最后是天明,一脸鄙视地对着盗跖做了个鬼脸,然后也跳下了船。
留下盗跖在原地,还没回过神来呢,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成为了大家鄙视的对象。
“为什么被坑的又是我!”
痛苦地哀嚎声回荡在机关城上空。
明天上架,没有感言。说实话,一部信心满满地书写成这样我都要绝望了,但又实在不想太监,一直想着试图要把它拉回来。讲实话,这本书只有前十二章我是满意的,后面简直惨不忍睹。
就这么着吧,我继续写,继续用尽所有办法让书变好,至少对得起一直以来都在支持我的读者老爷们,至少对得起我创作之处的激情和梦想,总不能让一腔热血,这么打了水漂。
我前两天看了一本书,书名是啥忘记了,但是从那时候开始才知道,原来大佬看上架成绩都是按小时、按分钟来看来计算的,像我这种上架两三个月都不见起色的小扑街无比汗颜。感谢编辑大大给我的推荐,让我不至裸奔上架,惨不忍睹,感谢读者老爷们的一路支持,更感谢上架收费后还继续支持的读者老爷们。
用郭德纲的话来说,这叫“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我这儿一写,您觉得好看,赏下两个钱来订阅,我能吃饭,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德。破费了各位,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