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璃留下。臣儿没意见吧!”
龙墨臣行了个礼道,“全听母后吩咐。”
三个人走后,慕容璃大气也不敢出的给太后揉着脑袋。良久后,太后才挥了挥手道,“你也累了,坐下吧!”
慕容璃受宠若惊,还是找了个离太后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
太后闭着眼睛继续道,“你是不是很好奇哀家和臣儿生什么了?”
慕容璃觉得这话没法接,只好讪笑着。
太后似乎也没有等她回答的意思,继续道,“哀家老了,有些话不说估计也没有机会了,但愿你以后不会怪罪哀家。”
慕容璃心里不祥的预感逐渐扩大,就连身下的椅子也仿佛扎着无数的长针。
“哀家十四岁进宫,被先皇封为贵人,那时候先皇对哀家十分宠爱,哀家也争气,先生了龙稷,又怀了墨臣,有一次先皇微服私访,回来时带回了一个女人,那女人颇有手段,竟在哀家生下墨臣之后,对皇上说她膝下寂寞,想要要了龙稷抚养,龙稷的这个名字是先皇取的,谁都知道先皇对他寄予了厚望,哀家抚养龙稷多年,心里舍不得,就和皇上商量把刚出生不久的墨臣给了她。那女人没有要到龙稷,心里对刚出生的墨臣十分不满,经常将他扔给奶娘,数年都不看他一眼……≈”
太后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了,旁边的嬷嬷连忙给她递了一碗参汤,嗔怪道,“太后身子不好,又何苦说这些有的没的,七王爷现在不是已经好好的长大了吗?奴婢看他对太后可孝顺的很。”
太后苦笑了一下,继续道,“要光是这些,哀家也不会自责这么多年了,墨臣长大后,经常偷偷的来看哀家,有一次还问哀家,为什么不要他。哀家迫于那个女人的淫威,竟没有一次好好的待他,直到那个女人离世,先皇也因郁郁寡欢驾崩之后,几位皇子争夺皇位,最终还是墨臣站在了龙椅面前,哀家怕他登上皇位后会记恨哀家,于是在百官面前问他道,‘墨臣,你可知你皇兄的名字叫什么?’
他说,‘龙稷。’
是呀!龙稷,社稷的稷,而他叫墨臣,笔墨的墨,臣子的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