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天有过去了,好在有了结界似乎是平静了很多,相公一直没来,公孙雨墨不除,他也不能时常来看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鬼谷子也没有来,最好的是,公孙雨墨那个毒妇也再没来找我麻烦,这十来天我就一个人想我的身世,却什么都想不起来,离复活仪式还剩不到十天了,我期盼着复活仪式赶快到来,好让我尽早结束这种处处提心吊胆的日子。
这天一早,刚起来,鬼谷子就来了,他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走进来只是不住的叹气,却一言不。
“鬼大夫,上次我无心的一句话要是得罪你的话,请你见谅。”我见他魂不守舍的,以为还在在意上一次我无意说得那句玩笑话,边先道了歉。
“呃?什么话?”他好似如梦初醒般看我,一脸的茫然。
“不记得了?那算了。”我不想再提,看他那模样似乎真不是为了那事,我又问:“那你为何忧心忡忡,心神不宁的?”
“小姐,大少爷这才是真的出事了。”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他的身子居然开始腐烂,就好像正常死人那般,现在他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身子,但是依旧不能控制腐烂的速度,再这样下去,等不到仪式,那身子就成一架枯骨了。”
“怎么会这样?之前一直都没有腐烂,而且你针灸之后好似还变得有了血色,怎么会忽然开始腐烂了呢?”
“这段日子我一直在找寻原因,但是都没有头绪,眼看只有不到十日便是复活仪式,要是不解决,让邪神在这样的身体里复活,会有什么后果我根本无法预测。”
“鬼大夫,这事儿从何时开始?之前有没有什么征兆?比如那公孙雨墨可又做了手脚?”
“不会,我第一个也是想到了她,但灼日说最近她都闭门不出,根本没有去过大少爷那里。”
我忽然想到厌胜之术,闭门不出难道她已经在施术了,而施术的对象是相公?
“鬼大夫,你知道厌胜之术吗?”
“自然,懂阴阳之法的都不陌生压胜这个东西,但甚少有人去碰,因为过于邪性,而且施术者要背因果的。”
“公孙雨墨会压胜之术,如果她对相公施术的话,会不会造成相公身子腐烂呢?”
“这个……我倒真没想过,她闭门不出难道就是在行厌胜之术?”鬼谷子沉吟:“但是她没有理由害大少爷啊。”
“那么曼陀罗酒呢?”没有理由,谁知道她嫁过来是什么理由,也许就是害死相公夺得她口中那个召唤鬼兵的令牌呢?
“那不过是为了逼迫你罢了……”鬼谷子有些迟疑的说。
“相公有没有一个令牌可以统御鬼兵的?如果相公死了,公孙雨墨就可以得到那个令牌,统御鬼兵,会这样吗?”
“令牌?”鬼谷子思索了一会儿说:“你是指神鬼令?”
“真的有这东西?”
鬼谷子想想说:“这并非邪神的东西,这是尉迟家的东西,能招鬼驭鬼,自然要有些法器在手了,但这神鬼令牌其实早就遗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