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南宫紫矜,你到底是谁?”他却是不依不饶的问。
我的背抵在了门上,已经没有退路了,昏暗的宫殿里,他一身白衣十分刺目,刺目的让我看不清他的脸,他伸出双手按在我的脸侧,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谁?”
他冰冷的唇几乎就要贴上我的了,就算是端木哥哥也从未和我如此接近过,这是第一次和男子如此接近,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浑身都冒冷汗了。
“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南宫紫矜?”我强自镇定的问。
“南宫紫矜被囚禁在静慈宫,谁都知道。”他的手捻起我垂在身前的丝放到鼻端轻嗅着:“而且,她没有你这股灵气,不过是个俗人罢了,如何入得了我的眼?”
他一边说话,冰冷的气息一边吐在我的脸上,让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你到底是谁?”我声音颤抖着问,他的话让我又觉得他就是天魃了。
“这个问题是我问你的,再不说实话,我就要自己来问了。”他轻浅的声音来带着浓浓的警告味道,我只得说:“我是绮云,白巫族的祭品。”
“难怪,是白巫族的圣女,难怪一身灵气。”他点了点头,缓缓直起身子冷冷的说:“算你识相。”
距离被拉开了,我这才喘出一口起来,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浑身充满了占有欲和强霸之气。
“这个地方住得还舒服么?”他说着随手取下一本书翻着问。
“很清净。”突然的转变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一向冷淡的心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
“是啊,的确是清净得很。”他说着又取了一本书,竟然悠闲的在殿里走动起来。
“你到底是何人?怎么能这样肆无忌惮?这里可是王上的后宫。”后宫不得有男子出入,就算是魔族,应该也是忌讳的吧,难道天魃无所谓男子和他后宫的女子有染?
“是吗?”他听了饶有趣味的转头看我:“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我摇摇头,实在猜不透他的身份。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他将手中的书随意一丢:“绮云……我记住你了。”说完他的身影就消散了,我有些失神,心底的不安缓缓扩散,直觉这样清净的日子怕是到头了。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穆廖亲自来了,自从上次他送我过来就没有再来过。
“穆廖大人,怎么会来这里?”我心里隐隐不安的问。
“王上有旨,要你去静慈宫伺候。”
“静慈宫?”那不是南宫紫矜在的地方?
“不错,王上说,你想去查什么便去,他给你这个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