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苍漠,又是尉迟苍漠,我沉默了,然后缓缓摇头:“不,我不想见他。”
“为何?普天之下,能对付巫琳的只有他,本来沙漠之君也可以,但是他被巫琳下了蚀日蛊,不能离开地宫太久,更加不能照射到太阳,任何有温度的东西对他都是致命的,此蛊不易解开,那沙漠之君也就成了废物,没用了。”
“……那鬼蛊有什么后遗症么?”
“你用蛊王与鬼蛊厮杀,蛊王赢了,鬼蛊等于死了,自然不会有什么不妥的。”
“尉迟苍漠自己都被她的蛊所伤,你怎么就能确定他有本事封印巫琳呢?”
“他一直垂涎巫琳那一身奇术,想据为己有,所以才迟迟不肯动手,但这一次,巫琳把脑筋动到他身上,也是失算,估计他不会再姑息养奸了吧。”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吗?”我抿着唇问。
“别无他法。”巫辽静静的说。
“我知道你做了一个巫蛊娃娃来诅咒她,那个难道没有用?”
“第一,我不知道她的生辰八字,第二,她的巫术在我之上岂止百倍,我算起来只能是她不知道第几代的重孙子,我做那个巫蛊娃娃也只不过是自我泄一番罢了。”
“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是她的后辈,为何那么恨她?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摆个局让我跳呢?”
“我本是巫族的族长,我们巫族虽然已经没落,也不强大,但是我们真的想过寻常人的生活,可是在前段日子,忽然这个巫琳从天而降,露出巫族圣女专有的印记,就成了巫族的圣女,她疯狂的要报复,摆阵,甚至屠城,要知道那么些年来,我们同延熹城的人是有交往的,有些甚至是姻亲关系,如今这样一闹,整个巫族一片悲声。”巫辽说着脸色铁青。
“这也就算了,她毕竟是祖先,我们都忍气吞声,但她却越的****起来,把各种男子变成尉迟苍漠的样子在巫族那神圣的祭坛上****,简直不堪入目,这样的妖女,不该杀之而后快吗?”
“我想,连巫族都已经不能容她了,她也算是到头了吧。”我淡淡的说。
“我与尉迟苍漠始终有仇,你和他多的却是情,你去说,他定然会出手,算我求你了。”说着话,巫辽却忽然跪下来了,看得出他是真心的,这尉迟府还真得走一场了。
“如今尉迟苍漠已经闭关不能出了,找他真的有用吗?”
“那是鬼蛊残留的毒,他一时半会儿排不出来,这个药可以帮他,你送去,又是一个人情,吃下两天就能恢复,到时候……”
“这药……该不是毒药吧?”我微微抿唇。
“邪神百毒不侵,你怕什么?”
“你知道了?”尉迟苍漠迟迟不肯毁掉封印就是因为不想他们知道他是邪神。
“早知道了,巫琳那妖女只对邪神一人动过情,她永远不可能认错他。”
“是吗?那尉迟苍漠还真是枉做小人了。”我捏着药淡淡的说。
“如果尉迟苍漠同意了,那么你就用鬼蝶为信,我会将巫琳最弱的时辰告诉你,一切就拜托了,告辞。”巫辽说着对我行了一礼,这才离开,我捏着药丸想了想,走回鬼门。
“蓝儿,我要你给我一颗剧毒的药,红色那种一看就能看出是毒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