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等半个小时。”
高翔再次开口,下达通牒,然后不等夏兵回复,便直接挂断电话。
“嘟……嘟……”
听着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夏兵懊悔不已。
“夏叔,怎么了?”
一直沉默的裴东来开口了。眉头微皱。他虽然通过变态的听力,将夏兵与高翔的对话一字不差地听了进去,不过却想知道的更详细一些。
“唉。”
夏兵叹气收起手机,面色尴尬地看着裴东来,道:“不好意思。东来,我……”
几分钟后。
夏兵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裴东来。
“夏叔,这事交给我来处理。”裴东来想了想,道。
“谢……谢谢你,东来。”夏兵感动得一塌糊涂。
裴东来却是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当着夏兵的面,拨通了陈国涛的电话。
“抱歉,长。打扰您休息了。”电话接通,裴东来率先开口道。
“小兔崽子,少给我来这套!”
电话那头,身为江宁军区一把手的陈国涛没好气道:“说吧,这么晚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
对于陈国涛猜到自己需要帮助。裴东来并没有感到奇怪,不过多少有些尴尬,尴尬之余开门见山道:“陈爷爷,是这样的。您应该知道,西南军.区宋司.令因为心肌梗塞突然离世了。”
“这事我知道,老宋跟我打过交道,本来我要过去送他一程的,不过因为手头事务太多,抽不开身,只好派人送去花圈。”陈国涛叹了口气,对于夏依娜外公的突然离世感到惋惜。
“陈爷爷,想必您知道,宋司令的女婿叫夏河。”
裴东来又道:“就在宋司令去世的第三天晚上,他的女婿夏河死在了边境。”
“哦?”
陈国涛的确知道夏河,不过却对夏河的死并不知情,闻言不禁微微一愣。
“陈爷爷,想必您也对夏河有所耳闻,知道他的身份。”裴东来继续道:“夏河在家的过程中树敌众多,如今宋司令和夏河撒手离开,直接让宋司令的后人陷入了绝境。”
“小子,有话直说,少跟老子拐弯抹角。”陈国涛隐隐猜到了什么。
裴东来倒也不客气:“我想麻烦您给西南军区的人打个电话,就说宋司令的后人有性命危急,让西南军区派人在这几天保护一下宋司令的后人。”
“可以。”陈国涛很干脆地答应下来,然后反问道:“小子,你不会要帮老宋的后人出头吧?”
“谢谢陈爷爷。”裴东来避而不谈。
陈国涛闻言,气得胡子都歪了,忍不住骂娘道:“小兔崽子,你他娘的从燕京回来也不到老子这里报道,遇到麻烦找老子不说,还跟老子遮遮掩掩,你他娘的欠收拾了是吧?”
“报告长,等这件事情结束后,我亲自登门,负荆请罪!”裴东来道。
“给老子滚蛋!”
陈国涛笑骂了一句,然后挂断电话。
为了以防万一,确保了宋欣、夏依娜母女的安全后,裴东来放下心来,下楼跟吴雨泽等人打了个招呼,乘车前往九州国际饭店。
二十五分钟后。
九州国际饭店的一间豪华包厢里。
高翔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江诗丹顿,现距离自己给夏兵通牒的时间只有两分钟了。
“这个婊子!”
“啪!”
这个现让高翔怒不可止,以至于他直接起身,一脚踢翻了身旁的椅子。
“砰砰……”
随后,不等高翔取下衣架上的外套,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嗯?
听到敲门声,高翔先是一怔,随后意识到了什么,兴奋不已地返回座位,扶起椅子,重新入座,翘起二郎腿子,摆足架子,清了清嗓子:“进来。”
嘎吱!
门应声而开,身穿旗袍的服务员欠身告退,裴东来走进包厢。
“你……你是谁?”
愕然看到走入包厢的裴东来,高翔先是一征,脸上笑容僵硬,随后皱眉,一脸不悦地呵斥,道:“谁让你进来的?”
没有回答。
裴东来大步走向高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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