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小东西啦！我怎么就没良心了？”

“明明是你每次倒霉、有危险的时候，我正好出现救了你，你反而以怨报德？”他瞅着她。

“啊，是这样吗？”她眨眨眼，一时也忘记推开他了。

想一想，好像是这样，又好像不是这样……

“哎呀算啦，总之还是谢谢你，以后别再遇见你就行了，我走啦，衣服我明天再送来这里。”她推开他，走过去拿着自己的衣服离开了。

上官擎御伫立在原地。

自己的怀里，一直都是空荡荡的。

应该早就习惯了的，可是，为什么当她推开自己的这一瞬间，总觉得，似乎失去了点什么？而心底，竟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

“御少，您也快换身干爽的衣服吧。”启衡拿着一套男士服装走进来，将门关上。

当然，他过来的时候，碰见刚离开的苏慕菱。

之后，上官擎御换好了衣服。

良久——

一直沉默着。

“启衡。”

“在。”

“你说，为什么她总出现在我的面前，一次次的……”

启衡闻言，淡笑，“也许，缘分吧。躲都躲不掉的，才真的是缘分。”

因为缘分的安排，谁也不可抗拒。

“御少，对于苏小姐，也许，您总想着抗拒、远离。可是，当她有任何危险的时候，您又完全无法坐视不理，有些东西，它远远地驾驭在理智之上。”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只剩下沉默。

这样的沉默，很固执，很漫长。启衡甚至以为，御少不会再继续这个话题。

然而，良久之后——

“可是，她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