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抚琴的郝然就是宿昔，而那歌唱的人，竟然是方子衿，而他们的一举一动，以及他们的衣着，没有一样跟他们是有差别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更是小心翼翼了起来，这亦真亦假的东西，才是最致命的。

突然，那仅剩的一丝光亮，闪了一下，再度亮起，而随后两人觉得被拉扯了一下，那抚琴唱歌的两人，竟然都已经在他们的身边。

“娘子。”

“宿昔。”

方子衿跟宿昔两人同时喊道，而那两人也竟同时喊道，这一幕，让她想起了，现代所看的六耳猕猴，多少人都难以辨真假，但事实是他们都不敢说出来。

这是幻象？两人不由得如此想到，但事实却不是。

随后两人做着各种动作，现一模一样，哪怕是一丝角度，都是一样的。

宿昔跟方子衿两人对视了一眼，立即出手，向身边的人攻击了过去。

砰！

对方也打了过来，力度什么的都一样。

因为像是被调换的感觉，刚才宿昔打向的是方子衿，出手自然是有所留情，毕竟他还是怕打错了人。

然而事实证明，他手下留情确实是对的，因为两个方子衿，此刻都在重伤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