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在想慕灵云的心思？”宿昔问道。

方子衿点头，是啊，要是灵云真是有心的，那她怎能再冤枉灵云呢。

“娘子又何须去想。”宿昔柔声说道。

方子衿疑惑的抬头，不解的看着他，“要是真如所想那样，那我做的事，就太过分了。”

要是她想的是对的，那么她是做了多错的事，才会那样伤了灵云。

“她坏，娘子不必怨，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好，娘子也不必自责，这也是她的选择。”

方子衿轻嗯一声，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慕灵云的选择，根本就与她无关，错在不在她的身上。

“她坏，最终下场不会好，她好，娘子也别查了，人最讨厌的就是背叛，何况是有野心的人。”宿昔继续柔声说道。

好好坏坏，无需去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了。

方子衿听了之后，随即清然一笑，“我知道了。”

不去管慕灵云的心思如何了，坏也好，好也罢，都不在她的身上，而她只需一个态度，对慕灵云不该有好的态度。

慕灵云坏，对她身边所做的事，她自然是厌恶的，慕灵云好，所做的事，不过是障眼法，她也该是厌恶的。

因为一旦被慕灵云身后的人知道，她是个细作，那么下场绝对是可怕的。

现在的她，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与那个抵抗，没能保护好所有人，所以现在对慕灵云恶，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