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衿抬眸看着景恩泽，一切不言而喻。

“他可是宿昔的先祖，这怎么可能。”见方子衿这样的神情，景恩泽觉得有些讽刺，这想法，根本就不可能。

“魔尊手下的魔者苏醒了。”

“那又如何，他始终是宿昔的先祖，不可能做出这等事的。”景恩泽还是不愿相信，他们所怀疑的人，竟是宿昔的先祖——龙晋。

方子衿冷哼一声，“你都能是神帝，是他有什么好奇怪的？”

景恩泽抚着琴的手，又是一顿，心绪又乱了，她这么在意，他是不是该高兴？

“你当初的目的是什么？”宿昔抬眸问道，如果景恩泽的想法，与他猜测的一样，那另外一个人，必然是龙晋了。

“天下苍生。”景恩泽温和的回道，他也在想着这些事，但真的会是龙晋？

天下苍生！

以前他可以为了天下苍生而放弃婉儿，却不成想几万年后，他为了一个她，而甘愿放弃天下苍生，可不管是哪个，都不爱他。

看来不管他是神帝，还是景恩泽，都是一个失败的男人。

“婉儿生前的目的是什么？”宿昔又问道。

“因爱生恨，而要毁灭天下。”景恩泽说着，回想着当日所做的事，当初如果他没有那样做的话，也许就没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了。

可是如果没有今天这样的局面，那他还会有机会知道她吗？还会知道什么才是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