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说这是傻，可巫女当初还不是为了那个人类男子不顾一切？难道在巫女心里，后悔当年会爱上他吗？”

苏鱼儿双拳握紧，质问她，她在赌，赌巫女现在还爱不爱那个男人。

如果不是深爱，又何必为了一个负心男毁了自己的一生？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她独自一个人生活在这绝情阁之中，又何尝不是在惩罚自己？

她的话，深深地震撼了巫女，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未有一个人在她的面前问过这样的话，但凡来求她帮忙的人，都知道当年的那件事是她的禁忌，闭口不提。

而眼前这个少女，不禁提了，还这般口气笃定地质问自己。

她到底还是输了，输给了那颗不甘的心。

无数个日子里，她质问自己，难道她有哪里不好吗？

为什么他最后还会娶别的女人？

明明她可以为了他，连命都不要，可他为什么还要背叛自己？

这些疑惑不甘的问题，席卷着她的思绪，让她自己陷在这个爱与不爱，恨与不恨的死胡同里，这一陷就是百年之久。

她闭上了双眸，深深地叹息一声，“你真的可以为了那个男人不顾一切？”

苏鱼儿心想她这是想帮自己了，顿时肯定地回答她：“没错，我爱他，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巫女看着她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眸，有些话不知该不该问，踌躇着，她还是问出声：“你可知道当年……”

“当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