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的出来，这阵子她一直在奔波，瘦了些，也有些憔悴。

只是，跟以往的颓唐相比，精神好的出奇。

叶言虽然没见过什么富豪人家的白富美，但也听王惜羽说过一些，她在英国留学的时候，来往的那些圈子里，不乏各种真正的白富美，都特别崇尚英国贵族的生活，参加派对，骑马，打马球之类。

喜欢品味各种红酒，喜欢互相引荐各种私人服装订制工坊，喜欢穿梭于各种拍卖场求购旧物件，哪怕是一件七八十年前的晚礼服。

王惜羽没有那些习惯，她喝啤酒甚至喜欢咕嘟嘟的一口气一罐，很有些豪迈。

这也是叶言很欣赏她的地方，要不然，他根本就接触不到那个世界，听不到那些似乎很遥远的故事。

“最近很忙？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叶言抢先问，每次跟王惜羽在一起，都是她主动。

呃，这句话好像很有语病。

王惜羽将空的啤酒罐子在嘴唇上方倒了一下，随手扔进袋子里，打了个嗝，摇头道：“没什么事情。”

叶言很认真地说道：“可是我想知道，如果你当我是朋友的话。”

王惜羽横了他一眼，“朋友？我还真是荣幸，连当个**我都没资格呢。”

叶言看到她向自己上下扫视的眼神，想到两次都看到她的身体，顿时脸红，不过他开始反驳，“什么**？我觉得一个处女口口声声叫嚷要找**，神经不太正常。”

王惜羽柳眉倒竖，刚从袋子里捞起一罐啤酒，在叶言头上砸了一下，恼羞成怒道：“谁说老娘是处女，老娘当年留学的时候，好歹也是阅尽人间男色。”

叶言撇嘴，“连接吻的技术都不熟练，装什么呢。”

“你找死！”王惜羽满面红晕，完全没有霸道女总裁的架子，倒像是刁蛮公主，她气鼓鼓地说道：“那是我喝醉了，喝醉知道吗？”

她忽然一把抱住叶言的脖子，直接亲了上来。

其实，叶言也没有接吻的经验，唯一的几次，都是跟王惜羽。

跟南泰熙分别的时候，只是在嘴唇上亲一亲。

所以，他哪里懂得什么叫湿吻，什么叫甜蜜之吻。

两个人都像是白痴一样，嘴唇摩擦来摩擦去，舌头触碰着，却笨拙地无法交缠在一起。

“啊。”

“你咬到我舌头。”

“再来！”

终于，两人的舌头开始吮吸在一起。

舌头根强烈地感觉让头皮麻，王惜羽比叶言更擅长一些，许久，她才放开叶言，眼中已经恢复了平静。

叶言很想问，那时候跟林秋谈恋爱，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吗？可是，他并没有提起，王惜羽似乎一直在努力从过去走出来。

或许她找到自己，像是即将溺水之人，抢到了一块木板。

有一刻的时候，他脑子里想到南泰熙，想过推开王惜羽，又觉得这样太无情。

他深深愧疚，哎，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他对王惜羽的确有喜欢的感觉，刚开始是同情，觉得她很不容易，渐渐地，觉得她身上有很多的优点，远远比那些所谓的富家小姐白富美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