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本来就是痴情种子,你没有慧眼那里能看得出来呀。”
“是啊,要不然我也不会栽跟头啊,哦,对了,上次路过你家族的地盘,看到花家备受欺凌,你真不回去走一遭。”
“不了,我并没有赶尽杀绝,跟他们的亲缘已经断绝,现在我又找到活着的动力,前尘旧事不用记挂了。”
“唉,你能想开也行。”
镜湖附近的争斗也已经接近尾声,广宇宗死伤了一大半,对方也没有得到很大的好处,各自搀扶着走到驻地,拿丹药疗伤,广宇宗经过这一件事谁都不愿意往跟前凑,本来这次打好关系的宗门,也一副冷淡疏离的样子,让那位领头的弟子懊恼不已。
“广宇宗?怎么会牵扯到他们?有没有看到擎剑宗的人。”
“启禀虞翊道君,弟子并未看到他们出现,想来使用了隐形阵法,所以并未探查到。”
“嗯,你们下去吧,吩咐玄天宗众弟子,离广宇宗远点,想要挑起纷争渔翁得利,打得一手好算盘。”
“弟子领命!”
虞翊道君坐在踏床上,一手支撑在凭几上,一手握着酒杯,英俊的面容上露着淡淡的笑容,好小子,竟然这么沉住气,那么大的纷争都不出面,做事滴水不漏啊,当年果然没有看错,可惜,可惜了啊,不能倾心结交,与之成为朋友也是一种机缘吧。
“师兄,我们现在怎么办?前一阵跟我们广宇宗交好的那些人,现在很冷淡,还有必要再这里继续蹲守下去吗?”
“越是这样我们越要坚持,现在一走了之,更加难以挽回,不亲近就不亲近吧,等我们拿到灵物,在和他们算账。”
“是,师兄。”
广宇宗的人静静在他们占领的地盘上疗伤修养,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让周围的那些人更加警觉,遇到阴谋诡计被戳穿,一般修真者,无论是道修还是魔修,都不会再这里待下去,那些冷眼都够他们喝一壶的,谁知道广宇宗这些人竟然无知无觉的。
“道友,你们道修的脸皮比我们魔修的不逞多让啊,看看,都这样了,还稳坐钓鱼台呢,跟没事人一般,该吃吃该喝喝,真让我们魔修大开眼界啊。”
“道友可不能这么说,谁家还没有个糟心远房亲戚,虽然广宇宗是道修,谁知道骨子里是黑是白,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嘛,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我们以后远离这点就行了,看他们的行事作风,不可交,不可交啊。”
“这点我同意道友说法,镇山河丢失这么多年,都没有一点儿消息,广宇宗竟然搞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们怎么琢磨怎么不是味道?”
“哎呀,道友这么一说,我到时想起来了,十几年前擎剑宗招收弟子的好几队人马遭到截杀,他们身上可都是带着广宇宗的令牌呢,当时擎剑宗掌教还兴师问罪来着,广宇宗还割让了一座灵脉充裕的山脉呢。”
“啊,还有这事?那道友,不要怪我魔修多话,防着点广宇宗吧,不行,我也要给宗门传消息,有点警觉,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虽然我们魔修恣意妄为,可是最起码的底线还是有的。”
“嗯,多谢道友提醒,我也给宗门发消息,说明一下这里的情况,自有长辈们做主啊。”
“可不是,这一趟等待之路,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平息的。”
“量力而行吧,不能丢了性命,那还谈什么成就大道,灵物再好也有性命享受啊。”
私下里大家议论纷纷,都把这里的情况向家中长辈,主事的人汇报,让他们斟酌处理,一时间修真门派对广宇宗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气的广宇宗掌教沐阳真人,飞剑传书让驻扎镜湖的金丹期弟子速速回转宗门,这点小事都办不妥,真是废物,要是耽搁了魔神大人的大事,他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平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