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刚醒过来，意识还有些恍惚，突然面对这么多的问题，顿时一脸的懵逼。

许久，意识清醒不少之后，他才缓缓回道:“我只记得，漩涡里面的水流很急，压根没办法脱身，至于之前那个溺水的人，好像已经被漩涡拖向湖底了。”

楚玉闻言，顿时眉头一皱:“无法脱身？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中年男子拍了拍脑袋，想了想才说道:“我好像记得，我是被扔出来的。”

“靠，扔出来的？怎么可能？”

“就是啊，那可是在水里，而且还是在漩涡里，扔出来的？”

“这大叔不是被水呛昏头了吧！”

中年男子的话音刚落，楚玉还没说话，周围人群反倒是炸锅了，纷纷对大叔的话表示不信。

这么大的个人，还是在水里，你扔一个我看看？

也只有之前下水的那两人，面面相觑，满脸的不可思议。

因为他们可是亲眼看着这位大叔，从漩涡里面飞出来的，除了被扔出来，还能有其他解释吗？

在水里把一个人扔那么高，那么远，而且还是漩涡里面，这人得尼玛有多变态啊？

摆摆手示意周围人安静之后，楚玉又朝中年男子问道:“那你记得救你的人长什么样子吗？”

“那个时候，我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没看到那人长什么样子，不过……”

大叔歪头想了想回道，只是话说了一半，他确是一脸古怪的停了下来。

见大叔停下话头，楚玉顿时蹲在大叔身前，一脸焦急的问道:“不过什么？”

对于这个大叔口中的，可以将他扔出漩涡的人，她也是感兴趣的紧。

大叔四处看了看，这才咬咬牙说道:“我虽然没有看清他长什么样，但是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他有一双猩红色的眼睛，以及微微泛红的头。”

大叔的话音刚落，周围瞬间陷入一片寂静之中，所有人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大叔。

泛红的头可以理解，毕竟可以染。

但是那红色的眼睛是什么鬼？而且还尼玛是猩红色。就算是隐形眼镜，有人戴那种颜色的吗？

之前下水救人的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可以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讶。

他们之前明明记得，那个哥们的头和眼睛，都是纯正的黑色啊，怎么到大叔这，就变成猩红色了？

难不成，这大叔真的被水呛傻了？

还是说，那个湖里还有第三个人？

可是当他们回想姜凡的长相的时候，却是现，自己除了姜凡头和眼睛都颜色，其他的一概不记得了……

这尼玛得是多普通的脸，才可以让人转身就忘？

全场之中，也只有秦妍，在听到大叔的话之后，却是身体一晃，差点摔倒在地。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他可是亲眼见过，姜凡那猩红色的眼睛。

之前，她还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漩涡里的人不是姜凡，姜凡早就离开这里，去办他的事了。

但是，仅仅是一瞬，这个她亲手编织的梦，便被人狠狠地敲碎了……

漩涡里面的那个人，就是姜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