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在毛料堆里翻腾一番后，姜凡从里面掏出一块大约篮球大小的毛料，将其扔到系统空间之后，下达了吞噬指令。

一股莫名的力场将这堆毛料笼罩，毛料之中的翡翠飞速消失，被系统尽数吞噬。

三分钟之后，系统提示音悠然而响。

“此次吞噬翡翠共计一千八百三十二块，获得虚点数为，8610点，宿主当前虚点总数为8637点。”

听着系统的提示音，姜凡却是愣了下来，因为这个数值虽然和之前最大利益演算的一样，却是有些不正常。

之前他为了赵文彬，吞噬一块毛料，共计获得36点虚点，然后消耗25点虚点进行演算，还余11点。

而后他又为了增幅探测系统，吞噬两块毛料，总计获得虚点116点，花费一百点虚点增幅，还余16点，加上之前的11点，那便是27点。

就在他吞噬毛料之前，又从毛料堆里拿出一块毛料，而那块毛利里面翡翠，是一块拳头大小的皇家紫翡，虽说没有达到玻璃种，但也相差不多。

这次吞噬的毛料数量没错，但是这虚点数，却是有很大的问题。

皇家紫翡的价值，他之前也见识过了，这块拳头大小皇家紫翡，虽然水头比不上华裕珠宝的紫金卡，但是如果吞噬的话，姜凡估计，最起码也能获得一千五百点以上的虚点。

加上他之前吞噬三块毛料所得的152点虚点，那就是将近一千六百点。

而就在他去除这一千六百点虚点之后，吞噬剩余毛料，他所余的虚点，依旧和最大利益化演算所得一般无二。

而造成这种情况的，只能说明，那个最大利益化的演算，将他对付赵文彬，增幅探测系统，以及挑出皇家紫翡的事，都尽数演算其中了。

除了这一点，姜凡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解释了。

但是这样一来，他的这个系统，是不是就有些太变态了？花费一百多点虚点，就可以将未来一天之内的事，算无遗漏。

如果花费更多的虚点呢？

姜凡有些不敢再想了……

系统流的小说，他也看过不少，辅助类的，交易类的，或是纯粹就是无敌类的，他都见过，但是他身上的这种，他真的是第一次见。

以虚点为资本，通过终极交易进行演算，从而达到一种对未来一定时间内，对命运轨迹等方面的掌控。

蓦然间，姜凡有些明白，自己的这个系统为什么会叫终极交易了。

以虚点兑换对命运的掌控，这尼玛简直是完爆他所听说过的所有系统好不好。

太变态了……

加上系统兑换空间那些变态的兑换物，星球，星系，星域，甚至于连宇宙都有。

那些能兑换什么神器，神物的系统，在这里，简直弱爆了好不好？

能兑换宇宙的系统，怎能变态二字概括，还有比这个更吊的系统吗？

姜凡甚至怀疑，他所生活的这个地球，太阳系，甚至整个宇宙，是不是都是别人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