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剑灵之尊的默然回答,这对血魔来说完全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剑灵之尊毕竟是他一手打造的,并且赐予了它灵道感知,以及无尚之魂,现在,居然它也弃主投投靠到陈尚洲那小子的身上,对于血魔来说无疑不非常沉重的打击。
不过,凭血魔的噬血魔心,又怎能轻易放过剑灵之尊呢,他突然再次放声魔笑,随时都可用其阴魔之爪将剑灵之尊撕成碎片的。
其实就连陈尚洲也没有想到在这生死之间,剑灵之尊能忠于自己,这到时他原本冰冷的心又充满了一股友情常在的暖意,于是,他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又摆出了一副坯子的口气冷笑道“吼吼,真是没想到,曾经万世天尊的血魔居然连连遭人背叛,哈哈,看来你的人品还真不怎么地。”
他血魔是何等的身份,恐怕要比陈尚洲的爷爷还要大上几辈呢,现在,居然被这小子如此嘲笑讥讽,他又怎能不心中憋着一股窝火,他血魔虽说天纵血灵神还未完全恢复到沸腾,可至少杀死面前的剑灵之尊,和这不知天高地厚,侮辱他尊神的陈尚洲消灭在这噬血火海之中。
不过,他却知道他自己暂时是不能杀死陈尚洲的,否则所有的一切必将颠倒乾坤,对天下邪派法门非常不利,今后,他要吞并天下还要靠着那些邪派法门呢,所以,他也只能被迫打消了现在就杀死陈尚洲的打算,但剑灵之尊这叛徒他是不会放过的。
血魔在抬起头,看着周天之上滚滚的火海巨浪,也冷冷一笑道“你休想激怒本尊,我既然能从海天封印中逃出来,自然也是天意,从正道意义上来说,天下将永不太平,哈哈,到时我将成立噬血魔国,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铲除掉所有抵抗我的正派大道。”
在陈尚洲看来,血魔既已从海天封印中挣脱出来,必然会在天下间兴风作浪,哎,到时天下大乱,生灵涂炭。
见陈尚洲听得他血魔的狂言之语并未有任何惧怕之意,这到让血魔很是意外,其实他也能够看得出来,既然这小子能够如此幸运的得到生圣天之主若妄那老东西的亲自单传,身上也必定是有可令天沸腾欲夺的圣天之令,和圣天玉扇,一路所遇邪魔外道不再少数,也根本不会在乎恐吓和威胁,显然,他血魔还真不敢轻易小视陈尚洲的。
此刻,血魔迅速低下头来,并将那双充满了噬血魔焰的双眸对在了依然屈服于自己的剑灵之尊上时,已在手心之中的阴鬼鲨剑突然仿佛像是受到了血魔魔气的驱使,整把剑在“嗽。”的一下射出一道阴血爆花,整把剑开始“嗡嗡。”的不断的发出剑鸣声来!
尽管陈尚洲并不知道血魔为什么不在现在杀死自己,但现在彻底杀死剑灵之尊,对于血魔这杀人如麻的邪恶之灵来说却是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万倍,血魔再次万分阴险的冷冷一笑,左右两双森寒刺骨的魔爪直接握紧了阴鬼鲨剑的剑柄,像抡起一把巨斧一般的划起了一道微茫血弧的举起了阴鬼鲨剑,一下子狠狠地朝着屈服跪倒在他面前的剑灵之尊挥了下去。
“慢,你不能杀死剑魂,否则你将丧失知道一次关乎到你自己的秘密。”陈尚洲一语咆哮道。
原本强烈的噬血一般的阴鬼鲨剑那暗红色剑芒离剑灵之尊只差几厘米的距离就可将剑灵之尊斩成魂飞魄散之下,血魔那握紧剑柄的双爪却已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回旋,在剑灵之魂的一侧斩去。
“砰砰砰砰。”强大的噬血剑气直接将已满是凹陷塌崩的地表再次裂开了一头三尺多宽,六米多长的剑壕,同时也噼里啪啦的溅起了一阵浓浓的暗红血雾来。
对于血魔来说,他身上的秘密几乎早在几百年前,在他杀死那些背叛他的弟子们的时候就早已当然无存,天下之间只知道他是血佛转世,万邪之主,陈尚洲这小子不过才十六七岁的样子,怎能知道他的秘密!
其实就连陈尚洲他自己也没想到,他这招还真灵验了,他长嘘了一口气,总算好歹也算是没能让剑灵之尊丢掉了性命。
血魔见陈尚洲到是有些犹豫之态,心中一拧,也故意加重了嗓音猜疑的冷笑道“我血魔注定是血佛转世之躯,天下只知道我将征服一切,我到想听听,就凭你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究竟知道我什么秘密?”
陈尚洲自然知道血魔会用这种猜疑性的口气反问,在陈尚洲看来,这个秘密说出口,足可把血魔的五脏六腑气炸,嘿嘿,既然他现在暂时无力对抗血魔,那就先用他这般坯子不烂,足可活活气死人的口舌好好教训教训这狗屁血佛转世吧。
想到这里,陈尚洲勉强斜了斜脖子,强忍着全身巨痛盘膝而卧,小嘴一勾,双眸之中似是射出一股讥讽,嘲笑的神色——
“呦,你是血佛的转世,想必天下间早有耳闻吧,不过小爷我呢到是从别人口中听说你是某个老怪物所生的超级小&种,哈哈。”陈尚洲讥讽加恶搞的口气十分的气焰。
换做任何一个在天下横道稍有自立者面对着陈尚洲的这般气死倒贴钱的混帐之语不被气得肝肠寸断,五脏崩溃才怪,就算是血魔这般当今天下少有的邪魔强者面对着陈尚洲这般伶牙俐齿的狂语也被气得整个巨大的身躯浮影抖动不已,但让他最搞不清楚的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自己的父母是谁?更加不敢想象自己会是某个老怪物所生的种。
陈尚洲的此语也卓识令依然跪倒在地上的剑灵之尊心中的担忧难以平服,在它一直将剑灵之魂投身于阴鬼鲨剑,一直被血魔血主所控制下,他还清楚的记得,二百年前的那日,血魔宗三千弟子的在血魔血主的意念之下违背了一件事,顷刻间“刷刷刷。”三千颗人头直接脱离肉身,血染四方,就更别说是在血魔面前敢如此放言的的了,在剑灵之尊看来,凭血魔的肃杀血气,就陈尚洲刚才的那句狂言,恐怕早已将人头落地,至于血魔为什么到现在也不动手,这也令剑灵之尊难以想象。
“哼,你这臭小子,难不成还真以为能激怒本尊不成,真是笑话。”血魔虽说刚才被陈尚洲的狂言气得全身抖动不已,只是,他好歹也在天下兴风作浪几百年,奸,邪,好,恶,什么样的人物他都见过,什么样的比他还阴险之辈也都不会逃得过的血幽魔爪之下,更何况是这乳臭未干的陈尚洲呢。
陈尚洲见血魔依然秉神不乱,强压心中怒火,甚知,他血魔也不过是凡尘之心,只言片语就可令其所怒,到是他陈尚洲的确知道这血魔的一丝内情,说出来顷刻就能把这老家伙气个半死,哼,小爷我命悬一线,也不能让你这老家伙好舒服了。
想到这里,陈尚洲的双眸似是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心存邪意的继续冷笑道“小爷我呢只知道千年前,关于天魔与背叛他的坐骑,一只同样修妖千年,化为人身的一只千年海怪大章鱼的前前后后所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