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他站在罗马的土地上,用人体试验就可以了吧?
或者说,用罗马人来做实验的话就没问题了吧?
他心中蠢蠢欲动着。
但之所以没有立刻来到罗马来到加赫利斯的城堡因为他知道前段时间老师正在罗马的大路上,他不保证老师会不会来加赫利斯的城堡巡视,他也不保证老师会不会默许他这种钻空子的行为,他已经忤逆老师一次了,他不希望自己再惹火自己视为父亲的老师第二次。
没有第二次了。
那天贝莉离开之前对着他说的话他清楚的记得。
他害怕的不是贝莉,而是怕被他心目中视为圣贤,视为导师,视为父亲的凯拉尔的漠视甚至无视。
凯拉尔弟子三千。但是真正能得到他关照的只有七十二贤,七十二贤中,真正能够被凯拉尔悉心教导视为己出的就只有前十三人。
不论如何他绝对不要被排除在七十二贤之外,不,不仅是七十二贤,就连被凯拉尔赶出十三位席都是无法原谅自己的。
所以,这一次他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他绝不能被现了。
他往前走着。
尽管穿着卡美洛红叶岭特有的丝袍,并且带着贤者学院特有的徽章。但是他还是被门卫拦了下来。
门卫一共是一列士兵,全部都是枪兵,十五人。
分散在门的各个角落,他们是抵挡敌人突袭的最后的力量。
所以对于他们的要求是:尽忠职守,将自己的职责完成到自己下班!
事实上这也是凯拉尔提倡的卡美洛人的精神。
米开朗基罗十分敬佩能够完成自己的职责的战士们,所以他并没有大喝自己的身份并且强闯城门,而是停下来被这些彻底的战士们检查。
一个人上前来搜他的身体。
而另外两人手持着矛对准着他。
“这是什么?”这些人都是上过战场的老兵,自从驻扎在这里之后经常和兰斯洛特的游骑兵生摩擦。都算是老手了,所以对于绑人和检查身体他进行得很细致。
很快他就在米开朗基罗的身上现了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一个人头。
带着棕红色头的女孩子的人头。
那人头紧闭着眼睛皮肤呈献出一种白色,他们在课上学过,这种白色是死了还没有三天的人才会出现的,没有臭味,人头的死人死了绝没超过5天!
“警戒!”杀人犯和军人一样可怕。甚至要比军人更加可怕,在群起而攻之的军阵之中老兵自然会知道怎么保存自己,但是在这个乱世里的杀人法个人武艺高超,若是被人传诵几乎还有其他各式各样的能力,在这种单对单的战斗中士兵是十分吃亏的。毕竟士兵的力量只有在大型的战役之中才会得到体现。
顿时长枪就对准了米开朗基罗,旁边几人来不及甩直长枪对准米开朗基罗也反应迅速直接一丢长枪拔出了短剑面对着米开朗基罗就逼了上来。
“等等等等!”米开朗基罗举着双手——这是卡美洛标准的投降手势,由凯拉尔推广,一般来说只有卡美洛人才会用这个手势,看到这个手势他们放松了一些——只有老兵知道这个手势多方便,敌人无法够到腰间的剑或者藏在小腿上的匕。一般来说他们需要偷袭的话只有把手往下移或者弯腰,这么一个时间差足够他们捅死敌人了。
带着凯拉尔特有的微笑米开朗基罗大声说道:“我可以解释!我可以解释!”
兵士们松了松握住武器的手,然后贴了上来:“别刷什么花招,小子。”
“我可以解释的,你们可以看我的腰牌。”他无辜的说道,米开朗基罗是凯拉尔下属直属医学机关的成员,腰牌是银色腰牌,水印冲压。从重量,色泽和花纹上都是世界上最顶尖的,除了十三骑士,议会四大巨头,凯拉尔和阿尔托莉雅是金色,甚至是水晶腰牌分辨自己的身份。
这是让大家更能够清楚的意识到长幼尊卑的概念,也是军队里阶级制度的推行,还是那句老话,只要是人是社会只会有制度和阶级,没有阶级这个世界就绝对会乱成一团,而服从上级,拥有往上爬的机会,这个机会很多,才是一个合格的社会需要的良好循环。
“等等,我认识他,”一个士兵站了出来。
“队长!”其余士兵纷纷尽力除了压着米开朗基罗的两人。
“松开他,他是贤者大人的弟子。医疗机关的席米开朗基罗大人。”对着身边的说道,那位队长对着米开朗基罗敬了个礼:“米开朗基罗大人,您来此所为何事?”
“呀……”米开朗基罗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对着拿着自己人头的士兵招了招手:“我是来找加赫利斯的,请问他现在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