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孙之礼步入了他儿子的后尘,指着庞刚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才憋出了一句:“竖子如此无礼,你真当老夫治不了你了吗!”
庞刚不屑的翻了翻白眼,冷笑道:“笑话,你是文官、我是武官,若你是兵部尚书你说这话我就信了,可你这个尚书是礼部的,并且还是前任尚书,刚才我是给你留面子呢,要是本官不高兴连面子都不给你!”
庞刚也不是真是傻子,礼部尚书虽然官居当朝二品,但礼部向来只是执掌礼乐教化之责,排名在六部里是属于最末尾的那种。属于那种听起来身份尊贵但没有实权那种,尤其到了明朝末期,礼部更是如同养老院的性质。反而是由于连年战争,由于流寇满清的威胁,军方势力一改明朝中期以来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架势急速蹿红,虽然在民间军队的社会地位依然不咋地,但在朝廷里军方尤其是有握有军权的将领可是越来越吃香了。
庞刚今天虽说打了孙希夷,但是他并不用担心会有什么不良后果,朝廷也不会为这么一个尚无功名的官二代出头。用庞刚的心里话来讲那就是一个已经退休的礼部尚书的儿子打了也就打了,难道他还能咬我啊。
被庞刚这么落面子,孙之礼只觉得数十年在官场上修来的涵养已经荡然无存,“好好好......老夫虽然已经致仕,但老夫却不相信治不了你,你就等着被参吧!”说罢,孙之礼怨毒的瞪了庞刚一眼,换来了两名仆役把还躺在地上的孙仕林给抬走了
看着孙家父子离开,孔文急得直跺脚,“贤婿,你......你闯下大祸了!孙家父子受此奇耻大辱岂肯善罢甘休,他一定会然疯狂报复的。”
“哼!”庞刚满不在乎的说道:“一个过了气的礼部尚书,一个连功名都么有的废物,我怕他们干什么。”
孔文焦急道:“哎呀,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本地的知府是孙之礼一手提拔上来的,对孙之礼可谓是言听计从,你现在打了他的儿子他岂肯善罢甘休!”
“不会的!”庞刚摇摇头,“小婿是武官,他们是文官,扬州知府的手再长也管不到小婿的头上来,小婿只要拍拍手就走他们是奈何不小婿的,只是让小婿担心的是孙家会迁怒到岳父一家上来。”
孔文渐渐镇定了下来,他仔细衡量了一下得失后说道:“孙希夷想要吞并我们的聚宝斋早就不是一两天了,我们孔家和孙家早就势成水火,和他们翻脸那是迟早的事。今天的事情即便没有贤婿在场它迟早娿会生,唉!看来我们也要及早做打算了。”
庞刚想了想有些不解的问道:“岳父大人,既然孙家与孔家不合,那他们今天怎么还会两父子联遐而至呢?”
孔文和孔林相视一眼,孔林有些不好意思道:“孙之礼今日亲自过来是携着孙希夷要向若兰求婚的。”
“啥!”一听这话庞刚几乎蹦了起来,老子好不容易前脚找了漂亮媳妇你们后脚就要来挖墙脚,他们是想找死吗!
“贤婿,稍安勿躁。”孔文算是看出来了,自己挑的这个乘龙快婿纯粹就是个二愣子,对于一些官场上约定成俗的东西根本就不在乎,而且习惯用拳头说话,连致使的礼部尚书家的公子那也是说打就打,此刻孔文也不知道自己挑了这个女婿到底是福还是货。
“孙家父子的用心老夫自然知晓,前些日子那孙希夷向仕林提起过此事,已经被拒绝了,但他们还没有死心,今日连孙大人都亲自出马,老夫告知他们若兰已经许配给了人家,可他们两父子却不相信,硬是逼着老夫带他们亲自过来看看贤婿,因此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听完解释的庞刚这才知道,原来刚才人家是特地来找自己的,感情自己今天是躺着中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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