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恩儒，”乔望尧替她说了出来，补充了一句，“是我的初中同学，为了更好的照顾希源，特地请他过来的。”

顾小雨哦了一声，把眼神瞟到别的地方，她总感觉乔望尧似乎看穿了她在想什么，正好这时她的饮料端上来，她喝了两口压压惊，心想既然已经问到这地步了，倒不如打破沙锅问到底，于是吸了一口气，接着问，“他的签名和你的那本画册很像，不会是抄袭吧？”

乔望尧笑了，不知为何，他的笑让顾小雨从中看到了释然，好像她说的话让他如释重负。

“他没有抄袭，那就是他的签名，独一无二。”

“可是你说那是你……爱人的……”因为他毫不否定的回答，让顾小雨有些语无伦次。

“他就是我的爱人，你今天不就是想问这个吗？不好意思，我这人比较不喜欢拐弯抹角。”

顾小雨哑口，她以为乔望尧会否定，或者会掩饰，却没想到他回答的这么……直接而且不加隐瞒，难道他们两的事其实不是什么秘密？

像是看穿了顾小雨心中所想，乔望尧再次淡淡一笑，“你是第一个知道的，希源还不知道。”

“你为什么告诉我？”既然连希源都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他可以这么轻松的告诉她？

“因为你已经怀疑了，就算我不说，你也会在意的，这样反而会让我容易暴露，而且，你是希源的好朋友，他的朋友不多，但能让他上心的一定是值得信任的。”

“你就不怕我告诉他吗？”

“我打算今年出柜，所以很快这就不是秘密，所有人都会知道我娶了一个男人，你只不过是早一点知道这个秘密而已，我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把对所有人伤害降到最低，你应该不是第一天怀疑了，可是一直没有告诉希源，所以我敢肯定，你不会把我们今天的谈话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