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做了一半，陆书言才姗姗来迟，和顾小雨对视了一眼，却没有对话，只是陪在她的身旁，等检查只剩最后两个的时候，护士把针头拿了出来，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先拍CT吧。”

“先拍CT。”

前一句是顾小雨说的，后一句是陆书言说的，两人说了同样的话，却也没有多余的交流，韩洁怡见着两人的气氛有点尴尬，于是让陆书言推着顾小雨进了CT室。

“对不起。”

顾小雨坐在轮椅上，陆书言推着她进到更衣室，顾小雨对她说了今天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

“我不想要一句道歉，我要的是你恢复记忆以后告诉我的真相，我只要你的理由，而不是一句改变不了任何东西的对不起。”

顾小雨也了解陆书言了，没有再提这件事，而是抓着她的手，问了自己最想问的一件事，“陆苡宸是不是生什么事了？”

顾小雨能明白的，他是不可能都不来找她，就算他来了而被拒在门外，至少她能看见他，知道他具体过得怎么样，这样也是能够安心的。

可是陆苡宸一次都没有出现过，自从那天他告诉她，其实他早就知道她是乔思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