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都被杀了,还只会放空话,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齐央一直在外面听着,葛鹭走他才进来,“大人,你真是杀了一个不该杀的人。”
“怎么说?”
“真正抢东西的不是葛平,其实另有其人,葛平只是为了逞英雄才认得,属下刚查明白,方大同就在角落里跪着呢?要不你问问。”
这种事都让白肖遇到了,真是人多是非多啊!
“我问什么?错又不在他,是我自己要杀的人,别让他跪着了,该干嘛干嘛去。”
黄毅:“兄弟,这事真的有点不好办了。”
“有什么不好办的,世道这么乱杀个把人怎么了?再说这种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说没抢东西就没抢东西了,我说他抢东西就有人证明他抢东西了。”
李耀年一步垮了出来,“老奴可以证明葛平抢东西了。”
一旁的白简可是一脸的不高兴,他的马匹也敢抢。
什么是父母官,一县之内可遮天。
次日葛鹭又登门了,他这次可是有备而来,身后还有三四个县令,好家伙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都跳出来,这是有十足把握成足在胸啊!
白肖也做了不少的准备,可不怕他们,“葛县令,你又是为了你儿子的事?”
“犬子之事日后再议,今天我要说的是你白肖,根本不配做为金山县令。”够直接剑走中宫。
白肖:“配不配你说的算吗?我可是朝廷任命。”
“你蓄养私兵,图谋不轨。”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图谋不轨,别忘了是谁收留了你们。”
“白肖你对我们的好我们记得很是感激,但是你犯的错大逆不道,岂可混为一谈,我这可有人证。”
杨奇从后面走了进来,“各位大人,白大人。”
白肖对杨奇的印象不是很好,总觉得他很阴险,倪坤也很阴险,但是倪坤还真出了不少力,不像是杨奇闭门不出坐山观虎斗。
“你就是人证,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一县之兵卒也不过是两百之数,此时金山县的兵马,恐怕连五百都有了吧!”
“形势所迫,葛县令你不会是想拿这种事做文章吧!”
葛鹭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杨奇,你那天怎么跟我说的?你到是说呀!说这些没有的干什么?”
杨奇:“今年四月白肖你从主簿宋巍那里领到了十两银子,这就是县兵响钱没错吧!”
“是有这么回事。”
“可当时金山县却有五十个县兵,十两养五十个县兵,一养就是几个月,不知道大人是怎么养的?”
葛鹭听不下去了,杨奇说的太客套了,他可是来问罪的,“十两银子自然养不了五十个县兵,是你白肖自掏腰包,那就是蓄养私兵,岂不是图谋不轨吗?”
好家伙,在这里等着呢?
要是这么说,白肖真的是无话可说,基本上所有的县令在这方面都有问题,可是如果真要拿这件事说事,也是一抓一个准。
杨奇的证词非常给力,其他官员如果遇到这样的问题,肯定上下一心官官相护各取所需,谁也没有证据。
可到了白肖这里突然冒出一个人证,知道那十两银子事的人不多啊!而且白肖都可以相信,都是白肖的心腹。
“杨奇,你真是好的很啊!”
“大人,过奖了,其实这原来是倪老爷的主意。”
怎么又跟倪坤扯上关系了,看样子还是蓄谋已久。
葛鹭:“白肖,你认不认罪?”
“不认。”
“就知道你不认,但你身有嫌疑,不能再掌一县之权柄了。”
精彩真是精彩,白肖都不由自主的拍手了,“想夺的权,先问问你们身后的人答不答应。”
齐央那是多聪明一个人啊!看到事情不对,早就出去叫人了,郑屠等一众县兵县卒已经堵在外面了。
白肖对葛鹭这些人太客气了,以至于他们都忘了,金山县是谁说的算。
郑屠:“我看今天谁敢威胁大人。”
“你们几个哪来的。”
“忘恩负义之徒。”
“无耻。”
“…”
葛鹭:“白肖你也要造反吗?你可不要放任这些刁民胡来。”
“你们说我什么?我都可以忍,但你说他们就不行,刁民亏你好意思说出口,他们为大齐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你们在哪呢?估计躲在角落里尿裤子呢吧!他们是我金山县骄傲,不容尔等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