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如景的事,顾上将本就乐见其成。根据我得来的信息,谌思慕和她关系定下了,进展也没没有了,暂时可以说是保持原状。至于容,他现在的进度就更慢了,连摸都摸不到那一层。”
“就你不积极,明明你是最占优势的。你说你和她住在一起,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同处一个屋檐下,怎么就没有一点进展?”
“哦,不,也不能说是一点进展也没有,她现在对你的态度比最开始可好了不少。”
阮可卿闭着眼吐槽:“算是个意外之喜吧。”
“我想清楚了。”
“嗯?”听到这个稍显冷淡的声音,阮可卿猛的一仰头,结果动作太急,眼前一花不禁哼了一声。“你想清楚什么了?”
我都问你这么大半天了,结果你现在才回答。
真是,想什么呢,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啊?
在阮可卿看似急切,实则迷离的目光里,栾弈把玩着手中的白瓷杯,前额黑色的碎发落下,挡住了一只蔚蓝的眼。
“我想要她!”
栾弈一字字的回答他的问题,虽是冷淡的语气,话中的意思却很认真。
“我想拥抱她,抚摸她,将她压在身下,让她的双腿缠绕上腰间,但是……”
栾弈深色的眸扫过阮可卿目瞪口呆的脸:“现在还不是时候。”
阮可卿愣了半晌,有些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话。
他说的话,可真是直白的让人无言以对。
“好吧,好吧。”阮可卿慵懒的打了个呵切,眼角涌出了泪花,“算我白担心你了,反正你自有打算。”
“嗯,“栾弈应了声,算是认同了他的话,”我和她的事,你不用操心,现在你该操心的是,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几天前我问你的话,还没忘吧?”
“嗯?”阮可卿强撑着精神微眯着眼,无神的看着他,似睡非睡,“什么话?”
“那天,你是怎么知道如景会在郊外的废弃工厂的。”
“啊,那个啊……”
阮可卿闭紧了眼,发出一声鼻音,也不知有没有听进栾弈的话。
好半天,才听他哼了一声,轻飘飘的开口,声音低的近乎气音:“因为,因为定位……”
后面的话,阮可卿没再说了,因为他已经趴在桌上,搂着空酒瓶睡死过去了。
定位?
栾弈意识清醒,目光沉静的没有一丝醉意。
只是略微一想,栾弈就确定了那个定位是什么。
经过他手的东西就只有那么一样,也就是那件软甲。
原来是那个时候吗?
栾弈的目光移到阮可卿身上,定定的看了他好半晌才收回目光。
若是别人的话,他还能解决掉,可这是他。
呼出一口气,带着刺鼻的酒味。
栾弈站了起来,拉起阮可卿的一条胳膊让他靠在自己身旁,随后带着他走到床边,一点也不温柔的把他往床上一扔。
床被砸的咯吱一声,床上的人却一点也没有转醒的迹象。
睡得真死。
看着他在床上七滚八滚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过去,栾弈闭了闭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坐会桌边。
将手边的酒拆封,自斟自饮,直到把酒喝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