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沉默的特罗胥又站了出来,表明自己的立场,为拿破仑说话,“勒夫洛将军,请不要让我为难,如果你不答应法国军队的改革方案,那么我会找个答应改革的人来担任总参的职位。”
勒夫洛被特罗胥的气质震慑住,他没有想到连巴黎总督在这么关键的问题上,都会站出来为他说话。
连特罗胥都对他惟命是从,在场的其他人心里都产生了疑问,难道他真的是死而复生的拿皇?
如果真的存在死而复生的说法,那么医学之父希波克拉底估计会气得从棺材里面爬出来。
“你们自己好好考虑,是按照我的方法去逼退敌人,还是光荣的向他们挥舞白旗头像。“
拿破仑说完之后直接转身出门,需要给这帮将领时间,去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他从总参会议室里走了出去,站在外面上背靠着扶手,沉默的打量着寂静无人的走廊。
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需要忍耐,事情得一步一步的来。
政委只是投石问路,接下来便是效仿建立清查异己势力的内务部。等到战争结束之后,军队里的保皇党派系就会知道,什么叫做政治大清洗。
法兰西没有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荒原,那么这群人就等着去法属波利尼亚群岛钓鱼。
此时特罗胥总督也从会议室里走了出来,他原本试图安慰拿破仑几句,但却并没有从拿破仑的脸上看到任何的情绪。
“陛下……“
听到声响,拿破仑转过头,现特罗胥站在身后,直截了当的说道,“特罗胥总督,我们需要用一场演讲向巴黎人民传达国防政府的决心,并且鼓舞人民的士气。”
演讲政治秀是最常用的手段,希特勒的“为德国自由而战”鼓动整个日耳曼民族,列宁同志的“死亡不属于工人阶级”鼓舞了工人阶级为了推翻封建帝制而战斗,几乎成为了战争的口号。
战争演讲特罗胥表示理解,只是有些不解的反问,“为什么这么仓促的做出决定?“
“因为看到法国的这次这帮酒囊饭袋之后,我知道时间不能再拖延了。“
拿破仑叹一口气,法军高层都已经是一群固执都死脑筋。她不得不缩短自己的计划时间,很多东西必须同时进行,因为从俾斯麦的进攻到包围巴黎,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普鲁士人想攻陷巴黎?先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而且这场演讲只要足够煽动,他在巴黎都政治威望将力压共和派的任何一个怯战的懦夫。
“好,我可以安排一下,演讲的话最迟可以在明天的下午进行。“
拿破仑点点头,“麻烦你了,除了围观的莫斯科市民之外,我希望你还能够安排一支整齐的军队,在协和广场上听我们的动员演讲。“
特罗胥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说到,“完全没有问题,拿破仑陛下。”
他没有询问对方为什么这么做,但是第一帝国的皇帝从来不会在关键的问题上失手。
拿破仑微笑着目视前方,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这是我们的‘1941年红场’。“
“这是我们的巴黎保卫战。”
“没有暴风雪,我们就将普鲁士军队的尸体埋在鸢尾花的旗帜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