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一阵阵利箭从里面破空而出。
“幸好早有准备,不要管他们,继续前进!”
袁古放在最前面的士兵都是举着铁盾了,他们迎着箭矢继续前进,破开后门的掩护。
“前进!”
“前进!”
这些府兵在袁古的率领之下,强行厮杀了进去。
“杀!”
袁古欺身而杀上,他武艺超凡,身如流光,三两下就攻破了最前面那些将士的防护,宛如游龙入海,手中一柄长剑,剑芒撕裂一道道身影。
“退!”
镇守后门的是一个屯将,他一看,瞳孔变色:“快派人去禀报黄忠大人,后门出现高手,我们挡不住了!”
“诺!”
几个亲卫飞奔而出。
“继续杀进去,务必突破里面,接应大公子从前门杀入!”袁古越战越勇,手中的玉剑挥动一道道银白色的剑芒,每一道剑芒都激起鲜血。
“杀进去!”
“杀进去!”
上百府兵冲杀一团。
“束手就擒!”袁古逼杀而近,长剑即将就要凌驾在的这个屯将的脑袋上了。
“大言不惭!”
夜空之中,一柄长刀很空杀出,黄忠魁梧如山的身影迅速如电,猛然的冲杀上来,他一刀直劈,气势冲冲,宛如劈山之力,左右劲风都撕裂的虚空。
铛!
袁古急促回援,但是还是被一股巨力反震的手臂,双手不断的颤抖起来了。
“你是何人?”袁古感觉到自己周围仿佛空气都压抑起来了。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武将给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这种感觉……
在昔日他曾见识过一次,那就是他挑战燕山剑圣王越的时候感受到的,是一种被碾压,却无丝毫防抗之力的感觉。
“擅闯朝廷官署,死罪!”
黄忠再劈刀。
“欺人太甚!”袁古面容有些躁红,他感受到了一种赤裸裸的蔑视。
“再来!”
黄忠第三刀,这一刀的气势在前两刀之上,不,应该是前两刀叠起来的那股可以破天的气势。
轰!
这第三道袁古挡不住了,整个人横飞了出去,一口淤血在虚空之中就已经溢出来了。
“大人!”
“袁古大人!”
府兵顿时大乱。
“杀!”
黄忠长啸,声波如雷。
“杀!”
“杀!”
西园精兵开始反击,三三两两合击,把这上百府兵格杀在后院之内。
“你到底是何人?”袁古挣扎的站起来。
“南阳黄忠!”
黄忠手起刀落,直斩了袁古的头颅,血溅三尺,一颗头颅滚滚而动。
……
“大公子,袁古大人战死了,我们进攻后院的上百府兵,只有三个逃出去,其余全部被斩杀在的里面!”一个府兵,仓皇而来,哭泣的禀报。
“什么?”
袁术闻言,不敢置信:“不可能,袁古武艺如此强悍,就算杀不进去,也不会战死,你在撒谎!”
“大公子,是真的,里面有一个武艺超强的武将,袁古大人挡不住他三个回合,就被斩了头颅,我亲眼所见!”
“怎么会这样?”
袁术的面容一会青一会红。
“大公子,快看,那是怎么一回事?”有人突然指着东面的方向,叫起来了。
“火光!”
“烧起来了!”
“那个方向,好像是司空府!”
众将抬头一看,顿时惊慌失措起来了。
“父亲!”
袁术瞳孔变色,看了看那边的火光,在看看面前始终攻打不下来的造印监,到底还是一代枭雄,果决的撤兵了:“传我命令,所有人立刻返回司空府!”
“诺!”
众将领命,各自率残兵随着袁术而去。
造印监之中。
牧景稳坐大堂之上,手中把握着酒盏,他在安心的等候,该做的他都做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看老天爷愿不愿意成全他了。
“你就不担心?”
戏志才就在旁侧,他低声的道:“要是这道门被攻破,你可就再无翻身之日了!“
“不是还有你戏志才陪着我吗?”牧景嘴角扬起,笑了笑。
“你死就算了,还要拉一个垫背的!”
戏志才无奈的说道。
“我死不了!”牧景道:“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老天爷那这么容易让我这等坏到骨子里面的坏人这么早死!”
“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自己!”
戏志才本身就是一个洒脱到极致的人,他举起酒盏:“当饮一杯!”
“饮!”
牧景也举酒盏而碰杯。
“世子,府外的兵马撤了!”黄忠脚上踏着鲜血,迈步而入,拱手禀报。
“看来是张火得手了!”
牧景闻言,放下酒盏,迈步而起,走出门槛,抬头看了看黎明之前的天色,看到了那远方被火光映红的一片天际,长长的松了一口。
“志才兄,天亮了,不来看看日出吗?”
“我喜欢看日出!”
戏志才笑着走出来,也抬起头,看这远方:“那好像不是日出,倒是好像是火烧连城!”
“对我来说,那就是日出了!”